贺寒朔一开始并不明白对方意欲何为,甚至连胸口传来奇怪的痛感时,他也还在困惑夏时熙让他穿着衣服嘬的原因是什么。
直到他被夏时熙惊人的吸力嘬肿,连带整个胸腔都蔓延着两股火辣辣的痛,夏时熙才贴着他耳侧给出答案:“今天我也嫌你脏了,勉为其难算扯平吧。”
双唇换双胸,他简直就是夏青天!
贺寒朔:“…………”
虽然是说好的偿还,但被嘬得脑袋发麻后,贺寒朔还是有些一言难尽。
得知真相后,他以为他会陷入痛苦偏执彻夜难眠,实际上回房后,不论是睁眼还是闭眼,脑中载入的都是不久前胸口处传来的轻吟重喘,和或锐或钝的酥痛麻痒。
好一番冷水淋漓而下,才将腹下滋生的暗火浇灭,贺寒朔呼吸着夏时熙在衬衫上留下的清甜气味,倾泻后的疲倦与大脑从未有过的满足,让他很快陷入沉眠。
未曾想,一夜好眠的代价比他以为的还要更大。
这一次,贺寒朔没被夏时熙嘬成斑点狗,但可怖的嘬力集中作用于两点的效果同样惊人。
换下睡衣时,贺寒朔几乎被胸前两盏极为突兀的紫黑大灯吓到。
而更要命的是,套上圆领打底内衬后,两盏大灯依旧夺人眼球,即便换上盖上黑衬衫还是有着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贺寒朔站在衣帽间,连续套到第四件打底衫才堪堪将高肿的双侧痕迹盖住,冷肃的俊脸上青青黑黑又红红,就快气出五彩斑斓来。
往常只需要一件打底衫,就能让衬衫穿起来更为挺括平整,而现在穿了四件虽然能彻底遮住,但圆领打底衫都是半袖的,四层袖口堆积在大臂处,看起来实在过分滑稽了些。
最后,贺寒朔翻出冬天才穿的长袖打底衫,套了三层,又找出一件相对宽松的黑色厚衬衫。
即便如此,穿好后上半身极为紧绷,只是勉强能穿上罢了。
两人一起吃饭,夏时熙原本是想找机会问问贺寒朔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但看到贺寒朔后总觉得这人今天特别怪,他又一时说不出哪里怪。
好像脸特别黑?这没啥不正常的,昨晚才知道自己从小就被调包,黑点很正常。
实际上贺寒朔这会儿别说仇恨了,连洁癖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夏时熙昨晚的罪恶行径!
“你还好吧?”
“呵!当然。”
夏时熙想了一会儿,注意力就被端上桌的美味早餐吸引走了,等两人吃完饭坐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