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鲍勃要做这样的事情?这听起来真是太荒谬了。”
“其实没有听起来那么不可思议。有可能是阿里·优素福亲王给了您弟弟什么东西让他保管,您的弟弟可能觉得把它放到您的行李里面比他自己带着更安全。”
“在我听来非常不可能。”萨特克利夫夫人说。
“我想请问,您是否介意我们一起翻看一下?”
“你的意思是,检查我的行李?全部摊开?”说到拆开行李的时候,萨特克利夫夫人的声音提高了,几乎是在哀号。
“我知道,”奥康纳说,“这样的要求很失礼。但是这件东西可能非常重要。我可以帮您的忙,您知道的。”他听起来很有说服力,“我经常帮我母亲打包行李,她说过我是个挺不错的帮手。”
他施展着自己的全部魅力,这也是他被派克威上校所看重的才能之一。
“那好吧,”萨特克利夫夫人让步了,“我想——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是说,如果这个东西真的这么重要的话。”
“可能是非常重要的。”德里克·奥康纳说着,“那好吧,现在,”他微笑着对她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h2>2</h2>
四十五分钟之后,珍妮弗喝完下午茶回来了。她环顾房间,不由地惊讶地抽了一口气。
“妈妈,你这是干了什么啊?”
“我们把行李都拆开了。”萨特克利夫夫人有些不高兴,“现在我们正在重新打包。这是奥康纳先生。这是我女儿珍妮弗。”
“但是你为什么要拆开又打包呢?”
“别问我为什么,”她的母亲急促地说,“似乎是有人觉得,你的舅舅鲍勃把什么东西放到了我的行李里好带回来。我想他没有给你什么东西吧,珍妮弗?”
“鲍勃舅舅交给我东西让我带回来?没有。你们把我的东西也都打开了?”
“我们把所有的行李都拆开了,”德里克·奥康纳有些开心地说,“什么都没有找到,现在我们又把行李都装好了。我想您该去喝杯茶或者吃点儿什么,萨特克利夫夫人。我可以帮您叫点儿东西吗?苏打水白兰地之类的?”他说着走向电话。
“我倒是不介意喝上一杯好茶。”萨特克利夫夫人说。
“我刚才喝的茶非常不错,”珍妮弗说,“面包和黄油,还有三明治和蛋糕,服务生后来又给我拿了一些三明治,因为我这样要求了,他倒也不介意。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