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有点关系的?克林姆?尼尔·克林姆(注:指托马斯·尼尔·克林姆医生,苏格兰裔加拿大籍连环杀人犯,在加拿大、美国和英国屡次作案,毒杀自己的病人和多名妓女。),专杀一类不幸女人的。我想这个杀人犯就是专门杀女老师的!如果你能把他安安稳稳抓到牢里,绞死,我希望如此,因为一个人只能犯下一次谋杀罪,不是吗?——就像狗只被允许咬一次人——我这是在说什么呢?哦,对,如果他被抓到,嗯,那么我敢说事情是会不一样的。像这样的人当然不会很多,会有很多吗?”
“我们当然不希望如此。”赫尔克里·波洛说道。
“但是还有一桩绑架。”萨特克利夫夫人指出,“你也不会想把你的女儿送到一所她会被绑架的学校去吧,会吗?”
“当然不会,夫人。我看出你把这整件事情都想得非常清楚了。你说的这一切都非常正确。”
萨特克利夫夫人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高兴。有段时间没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了。亨利基本上只会说些诸如“为什么非要把她送到芳草地上学?”之类的话,珍妮弗则一直摆出闷闷不乐的样子,拒绝和她交谈。
“我是想过这些的,”她说,“想过很多。”
“那么我就不应该让你为绑架的事情忧心了,夫人。私下告诉你,如果你能够保密的话,关于谢斯塔公主的事情——这其实并不真是什么绑架——现在大家怀疑是一段恋情——”
“你是说那个坏女孩只是私奔和某人结婚去了?”
“我不能说太多。”赫尔克里·波洛说,“你能理解的,人们不希望有任何丑闻。这是你我之间私下说说,我想你不会说出去的。”
“当然不会。”萨特克利夫夫人正色道。她低头看着波洛随身带着的警察局局长写的介绍信。“我还是不太明白你是谁,呃——波——洛先生。你是不是就是书里写的那种——私家侦探?”
“我是一个顾问。”波洛自傲地说。
这种哈利街的派头大大激起了萨特克利夫夫人的兴趣。
“那你想要和珍妮弗说些什么?”她问道。
“只是想了解她对一些事情的印象。”波洛说,“她观察入微——不是吗?”
“恐怕我不会这么说,”萨特克利夫夫人说,“我完全不认为她是那种处处留神的孩子。我是说,她一直是那种只看表象的人。”
“这比编造出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要好多了。”波洛说。
“哦,珍妮弗绝不会做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