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不自然,而且还泛红了。想想那次真丢人,明明是让他喝的药,却莫名其妙的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那一次,明明是从国外带回来的迷幻药,他喝下去后,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的,可是却变成了催情的药。如果不是孙美丽让她服了安眠药,她会跪着求彭思远的。
安眠药失去了安眠作用后,那催情药的药效却持续了好几天。她在床上翻来滚去地难受,那个时候如果遇到一个丑八怪男人,甚至是老头,只要是个男的她也会拼了命的拉人家上床。
听了彭思远的话,她自知理亏,有些无言以对。便讪讪地说:“你不喝,我喝。”
就在她刚要端起杯子的时候,他突然喊了一声:“不要,不要喝!”
周晨吓了一跳,猛地把杯子放下,杯子里的水溅到了茶几上,也溅到了她和他的身上。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仿佛有千万个为什么在问。
彭思远很安静地说:“让你不要喝,难道你想让上一次在南郊宾馆的画面重演吗?”
周晨完全没有了底气,她被彭思远进门后的一波操作彻底弄懵了。于是,无力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经过了长途跋涉一般,累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彭思远要抽烟,刚点燃火机,她也喊了一声:“不,不能抽!”声嘶力竭地。
彭思远一愣,打火机差一点掉地板上,他说:“以前我来,都是要陪你爸爸抽一支的,那时候没人管,现在怎么不行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然后,她抬了下眼皮,指了指餐桌那边的墙:“那里有排气扇,去那里抽!”
彭思远说:“算了,不抽了。”凝视着她:“有啥话就说吧。”
周晨的思路已经被打乱,特别是因为给他端水时他说的那番话,扎心的很。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不知道好歹。这会儿,她感到非常的被动。
彭思远接着说:“怎么,是不是见到我以后,自觉理亏,说不出口了?上次在你家,不是骂我人渣吗?你先把这话解释一下吧?”
她这才抬起头,声音很低,好像还有点胆怯似地说:“那件事就不要说了,事后我问过孙美丽,她把过程讲给我听了。当时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头脑有点犯糊涂。我用词不当,给你道歉。”
彭思远万没想到,她竟然向他道歉。过去那可是高傲的公主,每次来她家,她连眼皮也不带翻一下的,现在到了给他道歉说好话的地步。于是,感觉挺受用。在沙发上仰靠着,从心里头透着舒坦。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