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呵呵……不用着急,相信你小师弟平安回到京师之后,自然会寻机好好的报复的,你若是把这家伙给收拾了,以你小师弟那记仇的性子,这一肚子的埋怨岂不是要落你头上?”梦惑方丈笑得很是阴森鬼崇地道。
鉴音一想,嘿嘿笑着点了点头:“也对,就小师弟那性子,还是由着他自个去办的好,不然,说不得还会埋怨我这个大师兄呢。”
“你想通了就好,那个臭小子,哼,现如今说不定就正在那吐昆的大帐里边吃香喝辣,却害得为师整日呕心泣血的为他担忧,若不是远在万里之外,为师一定狠狠揍那臭小子一顿,以消心头之恨。”梦惑方丈坐在榻上,很是杀气腾腾地道。
鉴音看到了这一幕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下意识地翻了个白眼,果然不出所料,又来了。
话说师尊与师弟这对师徒也实在是奇葩得紧,就拿师尊来说。小师弟一旦有什么事,师尊一定会紧张得不行。可问题是,当事情一过,师尊定铁会如此叽叽歪歪,就好像小师弟是一个十恶不赦,早该被踹出门墙的孽徒似的。
“师尊啊,那个小师弟既然已经无事,咱们还是该考虑一下其他的事情才是正理。您看小师弟这信上所言……”所以,鉴音决定岔开话题。
梦惑方丈痛骂了段某人几句之后,似乎也觉得念头通达了许多,不再继续在那臭小子的问题上纠缠,抚着长须,眯起了一双邪恶的三角眼阴阴一笑:“你小师弟虽说胡闹了些,可是,他既然敢下此推断,必然有其把握。看来,咱们大唐朝的这位赵相爷,已经开始不满足以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喽……”
听得这话,鉴音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他莫非想要造反?”
“造反?说起来,他想不想造反,为师实在是难以确定的,但是,他至少现如今不但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很有可能会有胁天子以令诸侯的念头。”梦惑方丈何等样人,这些年来,赵林甫这位对头仇家的一举一动,就算是梦惑方丈未能尽数查知,但也肯定会知道个大概。
“你想一想,他何以如此热衷天子立储之事?虽说能够拥立太子,这是一个天大的功劳。可问题在于,他赵林甫如今业已是位极人臣。就算是再多上一个拥立太子之功,那又能如何?”
“若你是新登基的天子,有这样一位老权臣在身侧,你不怕吗?”梦惑方丈继续阴笑着说道。而鉴音亦不由得擦了一把额角的冷汗,尖细的嗓音也不禁多了几分的惊骇:“他,他就不怕诸王清君侧?”
“诸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