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几名百长都把目光落在了千长的身上,现在,唯一的主心骨便是这位官职最高,权力最大,而且同样是自己人的千长了。
“能怎么办?当然只能照着这位大且渠的命令去办。不过,咱们弟兄们,可别再傻着让人玩了……”千长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扫过一票手下。“都给我记住,段公子,咱们远远的盯着就好,只要他没有逃跑的迹象,千万不要再得罪于他,你们都给我听明白了。”
一票百长脑袋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之前是根本不知道这位段大公子是哪根葱,现在已然明白了,谁他娘的还愿意去得罪这位阴险毒辣的段大公子?
“至于他手下的亲兵,爱怎么的就怎么的,若是可以,你们几个,看看能不能跟他的手下人打好关系,总之,不再能发生半点的冲突,明白吗?”
“将军放心,我们都记下了,一定不会再出任何差池。”百长们纷纷应诺道。
阿尔木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时之间的吐槽,居然给这些杀人如麻的大佬爷们留下了如此之重的心理阴影,并且最终导致了一个令他后悔不及的后果。
生意就是生意,既然马车交给了你们,那么,战马就得乖乖的交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生意,这才符合段大公子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风格。
不过还好,大军之中,自然也储备有一批备用的战马,而现在,段大公子手底下的兵痞们现如今又变成了一人三骑还有负余,虽然这些战马也被迫驮起了厚重的包袱,但是马车能换到战马,这样的生意实在是做得,看到段大公子手底下那票兵痞一个二个眉开眼笑的模样,阿尔木就觉得牙根发痒。
但是好歹,多了十多辆马车之后,军中的病患总算是在行军的时候也有了休息之所。
做完了生意,段大公子又恢复了其萎靡不振,爱理不理的架势,一副成亲就好像跟他没关系的模样,看得阿尔木心惊肉跳,成天把段大公子当成大爷般侍候。
而阿尔木的行为举止,落到了那些从托托海北被调过来迎亲的将士们的眼中之后,千长越发地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连醒过了神来的大且渠都如此小心翼翼,咱们这些小兵难道还能比大且渠更有背景和实力去跟这位段大公子抗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