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当,魏谚和兰越一前一后步行来到学校最近的公交站。
兰越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走,魏谚觉得十分别扭,回头道:“谢谢你!我自己可以回去,不用你送,你回去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兰越道。
“没必要。我已经是大人了,不再怕黑了。”说完,魏谚就朝公交站的外侧走了走,故意跟兰越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红色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身穿一条黑色白点的吊带纱裙,白色的半袖短款小披肩,纱裙的内衬比较短,外裙比较长,隐隐约约露出又白又长的腿。
夕阳之下的魏谚,又清冷、又美艳。
这时,一个男人走到魏谚面前,不怀好意、明目张胆地上下打量着魏谚。魏谚瞪了男人一眼,空空的眼神似乎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男人站在魏谚旁边,半眯着眼,点燃了一支烟,白色的烟圈一圈一圈地从他嘴边飘出来,魏谚往外躲了躲。
公交很少,半天也没过来一辆,男人在魏谚周围来回踱着步,最终咽了咽口水,舔了一下嘴唇,低声问道:“小姐,多少钱一晚?”
“什么?”魏谚没有听清他的话。
那男人嬉笑着,没有回答,只是盯着魏谚的大腿。
魏谚今天穿的裙子内衬确实是短了一些,但她穿了打底裤,并没有光着。
魏谚避开男人的目光,不屑地转过头去。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兰越的声音:“哥们儿,找错人了。”
那男人看了看高大的兰越,哼了一声道:“原来是有主了。”,转身就离开了公交站。
兰越站到了魏谚身边,魏谚问:“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兰越说:“你真想听?”
“我只是没听清。算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问你多少钱一晚?”
“什么多少钱一晚?”话刚出口,魏谚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兰越不禁笑了出来,“谁叫你穿这么性感的裙子。”魏谚飞过来一个眼神杀。
“兰越,这么多年我没看出来你是清朝遗孤啊!什么年代了,我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这是我的自由!”
此时,正好公交车开过来了,魏谚二话不说上了车,兰越赶紧跟着也上了车。
傍晚,车上人不多,魏谚坐在了后面第二排,而且故意坐在靠外的座位。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