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着我身体,可是却已经毫无作用了,娇躯还在不停扭动着,娇弱的双腿也猛烈地一蹬一蹬的,连高跟鞋也掉了一只。眩晕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地涌上脑海,让她不得不勉力振起精神來让自己保持清醒,但這是如此的困难,她感到自己胴体内的气力正在一丝一丝地被這我从自己的玉茎勒出來,一丝一丝地流失著。
那有力的手臂,如同一道火热的项圈,炙著自己的脖子,但是她随即产生了另外的一中奇妙的感觉,一股暖流传遍她的全身,让她陶醉,让她迷失,而在這陶醉和迷失中,自己的生命也就逐渐流逝,消失。只见她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床上乱蹬。沒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見她全身剧烈抽搐着,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吐出在嘴外,一双丝袜包裹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像已经被放干血的鸡一樣。她全身剧烈地痉挛起來,双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拚命地蹬踢,同時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隨著连续不斷的慘叫和呻吟,与此同時,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從她的阴道里由內而外迅速的射出來,她高潮了,在她那早已湿透的阴部流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淫精。
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她的美丽的脑袋微微偏斜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角滴落。我再一次杀死了她,我站了起来,看着她的尸体,白色的床垫,猩红的地毯,一切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疼痛不期而至,我捂住了自己的头。
“啊。。”我哀嚎着,让痛苦减轻了很多,眼前的尸体突然睁开了眼睛,我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剧烈颤动了一下,连连后退,身后的一张椅子也被带倒在地,一张纸飘落在了地上,“脑叶白质切除。。。。。。。。病患:赵志军。”我捡起了只看到了纸上的几个字,眩晕的感觉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的清醒,手里的烟早就灭了。可我还能感觉到烟气呛鼻的滋味。
手不断地颤抖着,大脑中已是一篇空白,那种痛苦带来的撕裂般的感触,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险些从天台跌落,碎石滚落的声音,如同交响曲,记忆和幻想冲击着我的大脑,如梦如幻般的感觉,却是如电流般折磨着大脑,“都从我脑袋里走开。”我挣扎着,却想起了更痛苦的忆。
另一个声音想起,刺痛,不管是内心还是全身上下,我颤抖起来,愤怒或是绝望,我看到两个肉体缠绵在一起,女人痛苦而满足的呻吟,男人急速而吃力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