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柔自己也不知道。
见秦雅柔无话可说，楚南站在一旁，从兜里又掏出了烟。
嚓！
香烟自楚南指间燃起。
青蓝色的烟雾吞吐，楚南望着秦雅柔，脸上只是挂着一抹习惯性的淡笑。
这一刻，透过烟雾看着面前这张脸，秦雅柔竟是觉得有些陌生起来。
“你也不相信吧？”
“否则......又怎么会来质问我！”
秦雅柔耳边，楚南的声音响起，脸上看不出喜怒。
“可事情原本不该是这样！”
“我虽然不喜欢大姐，可她毕竟是秦家人......”
不知该如何回答，秦雅柔只是纠结道。
“正因为是秦家人，所以我才留了她一命！”
“否则，就凭她想要陷害你这一条，我就可以让她死十次！”
刺鼻的烟味袭来，伴随着楚南冰冷的声音。
秦雅柔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你这么报复她，就是因为我？”
楚南眸光中带着一丝笑意。
“那不然呢！”
“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