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涛心里没有了负担,身心一下子轻松了下来。新月已经打算要孩子,这说明她要安心的与他过日子。一高兴,喝酒就没了数。两瓶酒他喝了差不多一瓶半,新月扶他上床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堆烂泥。
他们默默无语地坐在石桌两侧,时而对视一下,时而看一下时间,好久,新月才说:“哥,我们走了以后,他们一定会找你的麻烦。”
“放心吧,他们还不至于打我,毕竟我的行为是正义的,也是为了彻底解决他们的犯罪问题。等他们的婚姻成了合法,小黑孩也光明正大的有了户口,他们反而还会感激我的。”彭思远说。
新月看着他:“哥,我一定会带着她们回来!”
“如果你们真的能回来,我就是被打一顿,也值了。”彭思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会联络她们争取早些时候回来的,最迟应该过完年吧。”她说。
“过完年?”彭思远惊愕地问,又说:“还有好久奥。”
“哥,我们都已经好多年没回家了,回去还不得好好陪亲人住段时间?”新月说。
他一边点头一边说:“也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等一切都过去,无论是犯罪的还是违反治安管理的,都处理过了,也就成了经常来往的亲戚。是可以随时走动的。”
新月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星星,没有再说话。沉默一会儿,彭思远问:“新月,你答应我要回来的,要变卦?”
她突然收回目光,热切而又充满期待地凝视着他,怯怯地问:“哥,如果我没答应、或者说真的变卦了,你也会变卦不救我们了吗?”
他坚定地说:“不会的,我带你们回家的计划不会变!”
新月有些激动起来:“哥,就冲你这句话,我也得带她们回来!”
说着,她站他跟前,要让他抱抱:“我感到冷,心里也扑腾,真担心跟昨晚一样,被他们截回来。哥,你能抱抱我吗?”
彭思远伸手抱住她,说:“今晚不会了,把心放肚子里吧。”他看了下时间,说:“你回屋看看青涛,我们该走了。”
新月回屋,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伏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和彭思远一起往外走。昨天晚上那把锁被青涛砸了,新月把房门的锁拿着,又从外面锁上了。
一路上不敢说话,走路的声音也不敢太大,生怕引起狗的叫声。一旦有狗咬,就会立即引来全村的狗鸣声,此起彼伏的。幸亏她们都已经在村里生活了好几年,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