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红着眼睛的方璇在,见到盛明炀睁开眼睛,方璇便替他将病床升高了一些。
“盛总,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生?”
这一句盛总刺的盛明炀几乎麻木,但他已经知道不再依赖任何人了,他朝方璇摇摇头,问她:“我爸怎么样了?”
“董事长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只不过还没有醒。”
“那就好”,紧接着,盛明炀又问,“那公司呢?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方璇似乎早就在等着他问了,她晃了晃手里的信封,笑的比哭还难看。
“老板离开的太突然,虽然他已经将手中的事务全都分散出去了,但势必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好在,他给我留下了这个”,想起信封里的内容,方璇的嗓音就有些哽咽,顿了顿,还是尽量以一种轻松的方式说,“锦囊妙计。所以别担心,在裴总身边这么多年,什么危机没有见过,我暂时还顶得住,你先好好养身体。”
方璇说到底只是一个助理,能力再大,也不如真正的决策者拥有话语权,盛明炀知道她是受了裴温的嘱托才顶在前面帮自己的。
裴温就连离开,也都为他筹划好了一切。
盛明炀扬起头,换了之前,他一定不会在别人面前坦露出这么狼狈的一面,但他现在实在撑不住了,哭的泣不成声,像个小孩子。
可他也的确只是一个大学还没有毕业的青年,短短半年时间,他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方璇眼神复杂,看着盛明炀用手挡住脸,哭声响了许久,方璇最后叹了口气。
病房里笼罩着深深地寂静,直到陈律师拿了午饭进来:“方助理也一起来吃点吧,感谢你及时做的危机公关。”
说的是裴温和盛明炀床照的事情,以及盛老爷子被送进了医院。
现在外界传言不断,但没有一个人知道老爷子的真实情况,就连盛明炀现在的病房外面还都站在安保人员。
“不用谢我,我只是乘了前人的凉”,聘请的安保人员是早在上次盛明炀酒精中毒时老爷子就安排好的,那次是为了防止盛家大房下黑手,没想到这种时候倒是用来阻拦记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