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之前都是误会!终于联系上她了,我现在在加拿大,过来看她。”
阎西越拍了一些加拿大公园里的风景照过来,定位似乎在魁北克老街区附近。白忍冬没去过加拿大,只去过澳洲。
“她手上根本没有割腕的伤痕。她很好,我真的很开心。她现在在学动画,超级厉害呢,拿了奖学金过来这边,但是生活费会有些困难,还好她妈妈是支持她的,可惜爸爸不支持。她妈妈肚子里怀着一个小宝宝,不方便过来。”
“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是他爸爸在骗我,他爸爸真的很可恶!总是用恶意揣摩我,又骗我说小春为了我割腕,让我哭了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但是也不能全怪他爸爸,都怪骗婚的死gay,他爸爸就是看了最近的新闻太恐同了,小春又和他闹退学的事情,他才整天胡思乱想,才不想让小春和我交朋友。这次回去以后,我可能也会和小春保持一些距离的吧,来这边看看她,多少也是图个心安理得…”
白忍冬说,“很佩服你的勇气。”
阎西越说,“我以前的勇气都是小春给我的。那时候我们一起念书,她爱看动画,我爱看小说,我们大概是过于沉迷于自己的爱好,而成绩从小就不好。”
阎西越除了讲了小春的事,回去之后还讲了上次那个培训机构老师的事情。
只不过阎西越和白忍冬开视频讲的时候,视频里突然闯进来一张脸。
是阎西越现在的新室友汤诗野。
汤诗野冲着屏幕语气夸张地说。
“这小子那天差点就杀人了…”
阎西越也和汤诗野说过,“我差点就…”这样的话,按照当时的语境听起来,确实像“我差点就被他上了”之类的意思,但没想到的是,差点的后面竟然是…差点失手把人给杀了。
汤诗野说,“我们回去上课,第二天那个老师请假没来。听督导说是去了医院急救,昨晚上被人给捅伤了…脸也破了相…我估计就是阎西越干的…”
阎西越在屏幕前试图捂住汤诗野的嘴,不让他说,“他不是你表哥嘛,那天是他把你从看守所里弄出来的,我觉得很有必要让他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阎西越说,“说了多少次了冬哥不是我表哥,只是以前一起工作的同事。”
“不是亲戚,你还这么缠着人家闹?”
“冬哥是我哥,我就是愿意跟他说。”
“你都不敢老实交代那天是怎么回事。还你哥,你就是故意在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