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门口。
蔡根走后不久。
出现两个半身影。
站在明亮的灯光下,脸上也是一片模糊。
一个站得笔挺穿着一身西装,手里牵着一个孩子。
“他害怕了吗?”
穿西装的人,用尖锐的嗓音,先开口了。
“回大人,他害怕了,很害怕。”
穿黑棉袄的人,在回话的时候,把身子弯得更低了,竟然是卖豆包老人的声音。
“他听你诉苦了吗?”
“听了,我把这些年的糟心事,都说了。”
“他同情你了吗?”
“好像没有,不过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很恐怖,那是一个人死去的经历,好像眨眼间,又好像过了很久。”
穿西装的人,好像非常意外,尖锐的嗓音更加尖锐,非常刺耳,像是用爪子挠玻璃一样,
“什么?他是怎么做的?”
卖豆包老人听见对方的语气很急迫,佝偻的身子一下跪在地上,赶紧说,
“他就是握住我的手腕,一下就把我带走了,然后又一下带回来了,不明白怎么回事。”
由于表达能力有限,老头还是在尽全力描绘那种感觉。
可能还是没有听明白,穿西装的人开始不耐烦了,
“行了,你走吧。”
“大人,那到下面的事?”
“知道了,快滚吧。”
卖豆包老人站起来,刚要消失在原地,西装男快速的一手伸出,抓住卖豆包老人的黑影。
塞在口中,根本不用咀嚼,就咽了下去。
那个穿西装的人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声的嘀咕,有点飘渺,
“本来沾点因果,以为,有惊喜,哎,这个,老废物。”
被拉着的小孩,口气极其幽怨,抬头说到,
“谢不安,你非折磨我干什么?你就让我安心死不行吗?”
西装男看样就是谢不安了,听到小孩的话,好像已经听了很多次,早已习惯,尽量温和的说,
“小七,为父全是为了你好,上几次是失败了,这次终于把这个肉替养出了仁心,他一死,你就永远不用受苦了。”
小七用力挣脱谢不安的手,但是终究是没有得逞,充满抱怨的说,
“你别装了,谢不安,直接把他杀了不就完事了吗?至于费这个劲吗?”
不想解释太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