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所有仪仗规格,穷尽大梁之力,举办一场绝无仅有的封后大典。此后无论大梁百载千载还是万载,都不得有后人礼制越过此典。朕的婚礼,丝毫不容有失。”
朝下有礼部侍郎战战兢兢地道:“回禀陛下,一月时间,恐怕不足以完成此等盛举。”
陆拂的眸光淡淡从那侍郎身上扫过,嗓音低冷:“一月时间,已令朕焦灼不堪了。穷尽大梁国库之力,穷尽大梁万万黎民之力,朕再赐你皇差的令牌,允你畅行满朝文武家宅征召珍玩宝器,再令举国名匠尽数聚于长安……穷极如此,若你仍办不成,朕留你们礼部这群蠢人,也着无用了。”
陆拂又丢了一支笔。
他们已看清楚了,陛下丢笔就是起了杀心。
那十多位礼部高官跪倒在地上,坚声领命:“臣等万死不负陛下所托。”
陆拂抚掌,“甚好。”
他看了一眼面色煞白的司庭,眉头轻挑,“内阁废除,首辅便不能算作首辅,司爱卿便屈尊,退任六部尚书吧。如今六部事宜,尽皆归于朕与皇后夫妻管理,司相可以好生歇一歇了。对了,朕闻司相嗜好珍玩,经年府中宝物无数。司相若是不肯歇息,愿来为朕的封后大典,出些力气,那也再好不过。”
陆拂说罢,起身:“如此,退朝了。”
他娴熟地将太后椅上的春晓一把捞起,唇角含着轻松笑意,大步朝殿外走去。
春晓在颠簸间,感到滑脱的那粒明珠,在裤中晃动,她微微拧眉。
陆拂低头以鼻尖在她额角蹭了蹭,“母妃不乖,将朕赠予您的明珠弄掉了。想必,朕的精华也一同泄了出来,朕要处罚你。”
春晓瞪了他一眼,心内气愤,却又欣慰。男主今日在朝堂尽显强势,可见地位已经稳固。
陆拂被她瞪得有些不满,却忍住,转而调笑,轻叹:“可我怎么舍得处罚你,便只能再给母妃灌满了。母妃这下,要含得牢牢的,不准再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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