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都为之战栗,剧烈的快感随着不断加强的攻势,源源不断地累积,像是海啸一般袭上脑海,最终炸开成庞大的浪潮,将所有意识一并搅碎,送到高潮的顶端,像是被情欲控制的兽类,徒然地吟叫。
“谢旋周,谢旋周,谢旋周……”最终她只能不断地念着他的名字,像是不断确认身上之人。
谢关元忍不住碰了碰她的唇,压抑至极的嗓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温柔得不可思议,他轻声说道:“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声音轻微,像是一阵风扫过花瓣的轻晃,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子丝毫没有听到。
春晓胡乱抓着什么,双腿盘踞在他有力的腰身,随着他的动作足尖轻晃,又或者被他握住双足劈开,又凶又猛地插入,深得仿佛要顶入她的心口似的。
焦渴的身体不断地倾吐着蜜水,却又被狠狠穿透,精液射入,又烫又热,将她填得满满当当,几乎能感受到自己被射到了最深处,立即便要受孕了,恐怖的快感将人逼得要发疯,要死去。
今日的谢关元比那夜还要强悍,似乎是那夜有所保留,而在了解满楼香的药性后,便毫不犹豫将自己心内的欲兽释放,任由情欲控制着自己,凶狠地侵犯留下自己的标记与气息。
原始的情事汹涌地进行着,背德的交合令女子达到了更险峻的高潮,呜咽着抗拒,却又渴求着纠缠,反复冲上巅峰……
直到第二日天光初晓,男人又一次在她体内滚烫地射出,她隐约听见了叁个轻轻的字,“不会倦。”
什么不会倦?不等她深思,又被拖入欲海。
……
雨下了一夜,第二日没有停,那交缠的男女也一直痴缠到了第二日。
谢关元走时,春晓没有和他提要求,只是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太过分了,今天又下不了床了。
春晓打算想个大要求,来为难他!
春晓躺在床上,慢慢积蓄着起床吃饭的力气。
她能猜到谢关元喜欢她,虽不知道情所起何处,但他不失为能利用的一把好剑。也许他对她的感情要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一点。
最后早饭是和午饭一起吃的,送到了榻上,她倚靠着软塌,慢慢吃着清淡的饭菜。
池月在旁边汇报,说戴秀儿这几天日日在寝宫里哭。
也不知道谢关元使了什么法子,纵使那病歪歪的戴秀儿哭得眼睛整日肿肿的,陆慈也没松口将儿子给她抱回去。
春晓儿一举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