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考研究生继续做研究来着,我给拒绝了,读书多累啊。”
春晓又是吹捧,“天呐,你竟然还是个大学生,了不起!”
折玉郎脸颊红红,关了门,摸黑搂着老婆滚上床,谦虚地说了声还好还好,主要随妻。
春晓再接再厉,“不过老公,你真的学会做衣服了吗?我感觉好难的,你确定吗?”
折玉郎当即挺起胸脯,不接受质疑,“那是当然,我一看就会了!改明我看看二嫂做鞋,说不定我也能学会,昨天中午我看到她纳鞋底来着,简单得很,小菜一碟。”
春晓在黑暗中窸窸窣窣,抱住了折玉郎的脖子,带着他的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小篮子,里面有折玉郎带回来的那块青色料子,“不如这块料子就给你试试手,我想要看看玉郎做出来的衣服,得有多漂亮。”
折玉郎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学会了,但是手上没有试过,就有些犹豫,毕竟布料很贵,如果做坏了,他现在没钱再买一匹,除非再去黑市,“我觉得我还要再学一学,我怕把料子剪坏了。”
春晓给他充足的信任,“不会的,你做小了我就减肥,做大了刚好显瘦,怎么样我都喜欢。如果能做条裙子,那就更好了。”
折玉郎眼睛一亮,黑暗中白嫩的耳垂红透透的,小声道:“那我,不如给你,做条睡裙?”吊带睡裙,晓晓穿起来多美啊。
春晓啵唧亲了他一口,“都听你的。”
第二天,折玉郎偷懒耍赖的上工结束,就窝在屋里,穿针引线,裁剪衣裳,捏着针做衣裳了。他甚至嫌弃布料单调,还给家里写了封信,要了一本苏绣的书籍,练了练女工,现在已经可以绣出一对神气的戏水小鸭子,想必不久就能绣出鸳鸯鸟。
春晓抱着红枣枸杞茶,欣慰地看着上进的丈夫,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所以说,干嘛要等她做衣服,男主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难道不香吗?
想到这里,春晓忽然有点心动,以男主这动手能力,是不是也可以让他自己琢磨一下,给她搞张摇椅出来,秋天到了她可以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养胎。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催折玉郎快点去黑市搞钱,她的试卷做完了,要再来一批新的卷子和铅笔,这种文具消耗太快了。
怀揣着美好的愿景,在春晓姨妈期结束那天,折玉郎亲手缝制的睡裙也完工了,细条条的青白色吊带睡裙,腰间有一圈花样刺绣,箍出不盈一握的腰肢,修身合体。多余的布料,折玉郎用来给自己做了个裤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