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逛窑子,又是淋雨,又是坐马车,又是被老母亲抱着抹眼泪,真是累坏她了。
“不困,便想着等一等妻主。妻主这么晚回来,是去哪了?”南藏月倒了一杯温茶,递给她,“外头天黑风高,恐怕半夜还会落一场雨,侍身一直担心妻主,急坏了。”
院内时刻备着热水,浴桶很快准备好了,春晓喝了一杯水,泡进水里。
南藏月在她身后,为她捏肩擦背。
春晓打了个呵欠,指尖在水面画圈圈:“我原也准备和你说的,我母亲出了事。”
“她似是牵扯进了贪污案,若是处置不当,想必会牵连到你我。”她抬起头,与南藏月那双温婉漂亮的丹凤眼对视,微微含笑:“是以,母亲将我叫过去,是想要我明日带你去拜访岳母。”
南藏月轻掩住唇,像是惊讶极了,但那双眼眸却没有什么波动,倒像是早有预料。
“明日一早我们便去找母亲。妻主勿忧,我娘最是慈善,必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春晓仰头,贴住了南藏月的唇。
“还早,阿月若是没有困意,便与我戏水一番如何?”
春晓前几日还在计划,如何降低南藏月的好感度,是冷暴力还是热暴力,现下看来,还是需要先稳住他,将贺岱捞出来。
青丝在水中如藻荇交横,雪白的肌肤交贴,暧昧的喘息与轻呼随着水声波荡,水急声急,水缓声沉,玉龙双舞,春蕊吐露。
从浴桶荒唐到床榻,东方泛白又荒诞了一次,才算拥着睡下。
南藏月睁开眼,笑着贴着妻主熟睡的面庞,一夜酣战,他倒像是被滋润的芙蓉花,肤如凝脂,面泛红晕,美人蛇一般缠绕着贺春晓,仿佛藤缠树,要缠入骨。
“夫人。”有小厮推门而入,送上一碗赤褐的汤药。
南藏月瞥了一眼,微微起身,接过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又是清水漱口。
下人退尽,他才满足地依偎着她睡下,他的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腹部,口中馥郁的甜香拂过春晓的脸庞,令她睡得更沉。
南藏月静静欣赏了一会妻子的睡颜,才闭上眼。
每回床事之后,他都会喝一碗易于受孕的汤药,如今成婚月余,还未有任何消息,他已经有些烦躁了。
他最是敏感不过,她一有排斥他的念头,他便发觉了。
他不知自己哪点做得不对,便觉得是外头有人蛊惑了她。
府内那个青楼出来的小侍,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