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去了她的寝殿,这次是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她让他将衣服脱了,还是跪坐在那里看着她们,陆慈这次不敢说话了,他攥着小拳头,忍了好久,实在忍不住,最后吐在了她的床上。
母妃这次没有打他,而是让那两个男人将他打了一顿,最后扔到床底下关着。
他在床底的黑暗中,被上面的动静吓得直哭,这样的待遇持续了一年。
他四岁那年,她的母妃给他找了一个宫女,要他与宫女交合,他不明白什么叫交合,毕竟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他的母妃便又大怒,“陆垦然你不是风流吗?你不是偏爱这种娇媚的女人吗?你怎么不宠幸她?”她叫着他父皇的名字,将他毒虐了一顿,又关进了床下。
后来,五岁那年他饿得受不了,跪着求母妃给他饭吃,她便在他的饭里下了药,他那时那么小,看着自己涨起来的某处难堪又无助,她勒令他开始自慰。
他懵懵懂懂地一次次被灌了药,然后小心翼翼地摩擦着自己稚嫩的性器,取悦她讨好她,令她与那些男人在床上苟合时更加兴奋,他跪在床下像条狗一样做着蹂躏自己的事,只为吃一口饱饭,少一顿毒打,能够重返学堂……
后来,他十岁那年,慈妃的娘家倒台了。
这个女人一夕之间失去依靠,直接被厌烦极了她的显庆帝丢入了冷宫,而陆慈也被交由他的另一位无子的宠妃抚养。
大概是小时候那种药灌多了,十六七岁,皇子该启人事的时候,太医告诉他,他患了不举症,这辈子恐怕无法与女子交合,无法有子嗣。
那时的他已经念过书,学过权谋,是一名极为合格的皇家子弟,他毫不犹豫杀了那名太医,然后将一个小太监从冷宫拎了出来,丢进给他启人事的宫女房内。
那是慈妃的私生子,是她与那些野男人苟且的产物,与他长得七分相似……
儿时的经历令他性情偏激阴暗,心狠手辣,那种肮脏的男女之事对他没有丝毫的吸引力,他冷漠地利用养母的势力,逐渐成长,然后将自己的兄长幼弟一个个解决,成为帝位不二的人选。
踏上帝位那天,是个很好的天气,万里无云的晴天,这是钦天监挑出来的日子。钦天监还给新帝测了个新的国号,永正。
可是那时陆慈站在那高台上,隔着十二垂珠的冠冕,目光越过数千跪拜的朝臣,却只看向了远处一处玉白的湖面——好想,跳下去……
万人之上的日子,对他来说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