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嗅了嗅,然后小酌一口,低声和贺佑平道:“好姐姐,你这边好多男子,我看各个俊得很,你不若介绍几个给我做夫郎?好姐姐,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一人如何消受得了这么许多美男儿。”
“住口!”贺佑平满脸涨红打断她,“休得胡言乱语!”
贺佑平也不知身旁的人有没有听到贺春晓的话,她急着撇清关系:“我等风骨文士,一心学问社稷,再就民生疾苦,和你不同,你切莫用你那龌龊的心思揣度我们。我俩虽时一母同胞,但为姐却不能和你同流合污,你走你走。”
春晓临走前顺走了两坛好酒。
春晓去到她经常惠顾的廉价物美酒馆,卖了一坛,赚了一两银子,剩下的一坛被她吨吨吨喝完了。
喝完了酒,春晓揣着一两银子,在去摘月楼和回家之间犹豫。
最后她在摘月楼下惆怅了一会,将一两银子塞回腰包,还是得攒钱啊,要不然她连松妆的赎身银子是多少都不敢问。
贫穷的贺家七小姐翻墙回了家,抱着被子大睡其觉,做着发财的美梦。
而今夜,有许多人却无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