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要抢了萧禹戈的老公吗?好刺激?
被留了一个多时辰,春晓顺便蹭了一顿午饭和茶点,还是屁都问不出来,主夫便放她走了。
春晓兜着核桃仁和花生米出府玩,她今日原本打算去找松妆交流交流感情,问他能不能借几两赎身银子,可事发突然,春晓临时决定去爬一爬美大妈左相南宫琦的墙头。
建安城是按照东贵西富南贫北贱划分的,贺家虽在东区,但处于外围,与街坊离得近,若是年节来了,商业街那边的游人如织的吆喝声灯火光色能扰到院子里,但相府却在内围,接近皇宫。
春晓今日穿的是一身白色布袍,这是厨娘的丈夫给她缝的衣裳,家里从来没有人关心她的衣食住行,她的生活便是靠着厨娘婶婶救济的。这件衣服是她十六岁那年的生辰礼物,厨娘婶婶以为她还能长高,就将衣服做得有点大,没想到春晓的个头一直没长。
这个朝代的女子都不拘小节,春晓虽然爱美,但也不好意思描眉画眼,毕竟是男人的专属,所以她过得比较粗糙,这身原本纯白的衣裳被她一日日穿着,已经磨成了米白色,衣服上靛青色的纹样都已经褪色了,看起来就像个落魄书生。
此时这个落魄女书生手脚矫健地翻上了相府的墙头,她跨在墙头张望了一圈,盘算了一下,跳下去,换了个墙头继续爬。
终于在她爬上一个墙头的时候,与一个男子对视上了。
那是一个花团锦簇的小花园,有一架木质的秋千,垂眸的小公子正在荡秋千,在他荡到最高时,忽然与墙头冒出来的一个脑袋对视了,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一松便摔在了地上。
春晓认出来了,这个有点眼熟的小公子,分明是她昨日手软救下的男人。莫非他就是那所谓的相府公子?
她微微凝眉,左右环顾了一下,见下人都距离较远,便毫不犹豫翻下墙。
南藏月手忙脚乱爬起来,他的脸擦在地上,有些脏了,微微泛红,他连忙用手去擦,羞红了一张小脸,含羞带怯的水汪汪的眸子,偷偷瞥着大咧咧跳下来的女子。
春晓的脚步顿了顿,感到了一丝胃部不适。
南藏月从袖中抽出帕子,娇羞掩面,喜悦难以掩饰,努力放柔声音,用他最细柔娇媚的嗓音,轻唤:“小姐,怎会出现在此地?”
春晓后退一步。
虽然她是胎穿来到这个世界,在这里生活了十七年,但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审美,虽然她在外有着风流成性的名声,但事实上她只拿那些小男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