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一谈,我肯定对你负责!”
“当真?”
“我对天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南公子,必定娶你过门!”
南藏月啜泣着,扑入了她的怀里,“妻主……”
春晓:“……”这就,叫上,了吗?
……
于是我们可怜的贺小七,抖着腿,被南藏月扶着,离开了这座诡异的乡下暗室,搭着外头停着的马车,回到了城中,然后直奔家门。
她纳闷地和南藏月说,竟然外面没有人守着,竟然没有人来捉奸,这个局的目的究竟何在?
南藏月撸起了袖子,说他的守宫砂已经不在了,害他的人,一定会找机会让他出丑,所以他要尽快嫁到贺家……
回到了贺家,贺岱刚刚下朝回来,要在家里吃点东西,然后去殿院打工。
贺岱吃完了早膳,正在喝茶,春晓就带着南藏月来到了她的面前。
两人生得都貌美,十分养眼,贺岱不认得南藏月,只是下意识有点不安。
直到春晓说,“在我旁边这位就是南相家的小公子,我俩生米已成熟饭,请母亲快点走流程去提亲,让我们早日完婚,我能等得,但是阿月肚子说不定已经有我的孩子了,这等不得。”
南藏月满面羞红。
贺岱一口茶水没喷出来,将自己呛个半死,她平平稳稳了大半辈子,这辈子所有的刺激,都是这个小女儿给她的!想当初,她就不该喝醉酒,就不该一时糊涂,睡了那个伙夫!哪想睡出这么个玩意儿!
春晓讨好地笑着,毕竟聘礼还要贺岱出。
贺岱想要给春晓一通教训,请个家法,但是南藏月在一旁,口里的脏话说不出来。
她满腔愤怒噎住了,最后点点头,让他们下去,“我会考虑的。”
怀揣着愤怒与紧张,贺岱在家中转圈圈,转完看时间差不多,又赶紧让下人套马车,去殿院。
一路上,贺岱都在想着这回事,她左思右想,十分惶恐,自己那不成器的小女儿,竟然真的把相府那位嫡公子拿下了……
贺岱拼命给自己做心理疏导,就像春晓开罪了柳觊绸的那一年,贺岱拼命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最后贺大人想通了,贺春晓那玩意儿,八成是开运了,要发达啊……
这才多久,又是成为太子伴读,又是尚得相府公子,难不成贺家以后的气运,都要维系在这个小纨绔身上?
想到这里,贺岱微微欣慰,她打拼了这么多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