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书明理……后来……”
松妆咬了咬牙,坦白道:“主子说我身子干净,让我去引诱您,别让您被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蛊惑了。虽是主子吩咐,但侍身也是在见过妻主一面后,才心甘情愿的,侍身除了这点,没有一丝一毫敢瞒着妻主的事。”
“当初,妻主与南公子成亲,主子不许我去插足您的婚姻,他道这是可耻之事非君子所为。可我一意孤行,我不知羞耻爱慕您,执意进您府中,自那之后,主子便再没有联系过我……求妻主相信侍身!”
春晓微微沉默,一旁的南藏月止住手掌的血,愤愤站起身,唇角冷笑:“依你所言,莫非你那主子,也是一个觊觎我妻主的家伙?倒不负了他那好名字。”
他讥讽道:“只是连你那主子,都知道廉耻二字,知晓介入旁人婚姻是贱货之道,偏你知贱行贱,低贱的下等人在摘月楼被那群女人捧上天,便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身为细作,也敢入我贺府,是欺我贺家无人,还是看我南家好欺负?”
南藏月恨恨看向他,上前将松妆的手从她衣袖上摘下来,却掰不动松妆的力气,憋得脸都红了,骂骂咧咧地踹了他一脚。
春晓微微皱眉,将南藏月推开,她低头看向松妆,认真道:“所以你是柳觊绸,从小给我准备的人?”
松妆愣了愣,连忙道:“主子救了我,却未勉强我,只是四年前让我来陪伴妻主。我是干净的,我,松妆命贱但身子干净,我一直在喝药,妻主不许,侍身绝不会玷污了您的血脉。”
四年前,算来与他高中状元那一年刚好对上。
那一年他等了她一宿,等到喝花酒喝得醉醺醺的她。
(来晚了来晚了,姐妹们新年快乐,啾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