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案了,抱着剑在庭园里走来走去,最后一屁股坐在湖边,望着湖水发呆。
发完呆又开始练剑,练到天黑后,继续去师尊院子里碰运气。
今天白天是个晴天,夜里一轮圆月皎洁,魏宋踩着石板路来到院门前,发现院门大开,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小声唤:“师尊?”
“嗯?阿宋?”
青衫白纱袍的女子蹲在廊下竹林旁,手中挑着一根细竹条逗弄着什么,她偏过脸,脸庞比月光还皎洁,眉目明亮柔和,眉心一点朦朦胧胧,映衬得现世如梦。
魏宋停步,惊喜地扬起唇,恭敬行礼又叫了声师尊。
春晓招招手,小魏宋趋步挨过去。
他蹲在师尊身旁,垂着脸,轻声道:“师尊,你在喂兔子?”
春晓点头:“你看这只兔子好不好玩,有一对红耳朵,而且不是立起来的,是趴下去的。”她搓了搓兔子的脑袋,红耳兔伸着两只爪子抱她的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安逸地眯着。
魏宋抱着膝盖,有点呆呆的,“兔子是吃竹叶的吗?”
“兔子是吃什么的呢?”春晓歪着脑袋,她记得熊猫是吃竹子的,但是兔子吃甚么呢,吃胡萝卜吗?可是这个时代,有胡萝卜吗?
魏宋跟着她的思路,不假思索将兔子的食谱背了一遍,背到后面才想起来什么,突然抽出了剑,将红耳兔一把挑飞,挡在春晓身前,严肃道:“师尊,这是只妖物!”
兔子被他挑得高高飞起,掉在地上还滚了几圈,白白的毛滚得脏兮兮的,看起来颇可怜。
春晓拎着竹枝,不明所以地听魏宋讲完了陈小姐和书生周叙的爱情故事。
在魏宋少年口中,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红耳兔是个荒唐的妖物,先是诱使太守小姐与书生苟合,又在二人珠胎暗结后,将胎儿转嫁到太守腹中,是个心思邪恶的家伙。
春晓抽丝剥茧听完,哦了一声,“为师正奇怪太守府哪来的小魔,原来还有这个缘故。”
春晓招招手,胖乎乎的红耳兔又奔过来,挨着她的手蹭脑袋,她笑吟吟地揉它的软毛,道:“这种借腹生子的邪术,不是寻常妖物能会的,如果是魔的话也就能说得通了。”
魏宋皱紧了眉头,“魔?”他对魔物的认识还停留在幼时见到的魔物屠镇,以及在一流宗门接受的正邪不两立的教育。魔物凶残邪恶,是修真界大患,虽被镇压在魔渊之下,却不可掉以轻心。
春晓点点头,将小兔子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