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很关键的一点是,折玉郎想要和晓晓儿在西瓜地里,咳咳咳,所以要带上舒服的铺盖卷,还要带上防蚊的蚊帐,还有媳妇累了要喝的凉茶,饿了要吃的饼干果干……
夫妻俩戴着草帽整装待发,在一家人漠然的视线中,兴致勃勃地出去野炊……不,守瓜田去了。
在夕阳的余晖下,折玉郎背着一堆东西,气喘吁吁赶到瓜棚下面,一进去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艹,元狗怎么在这?”他下意识爆出了自己给他取的外号。
元辰穿着一件白色短袖,短发向后梳着,俊朗的眉眼在看见春晓进来后,舒展开笑意,“春晓同志。”
折玉郎:“……”他忘了,这个狗比眼里从来没有他,妈的!
折玉郎气愤地转身拉住春晓的手,“走,我们走,已经有人守瓜田了,不用我们守了,我们回家睡觉。”
春晓拉住他的手:“看守瓜田原本就是两个人的工作,半夜要轮着休息的,你在气什么?”
折玉郎:“大队长一定是老糊涂了,我们俩夫妻已经是两个人了,怎么里面还多出一个,算什么?算咱俩养的狗吗?”
元辰:……
春晓:“原本排班就是我和元辰知青一起守瓜田,你是后来添上来的,不算人。”
折玉郎更气了,委屈又愤怒:“那我是狗吗?”
元辰:“咳咳。”
春晓安抚他:“你当然不是狗,你是我的家属。我是带家属来上班的。”
这才安抚下他,折玉郎在瓜棚里用鞋尖划出一道叁八线,然后开始卸货,一边打开铺盖卷,一边愤愤道:“大队长办事太不牢靠了,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把那瓶酒拿回来。给我家折老柱喝,都不要给他喝。”
折玉郎越想越气,又觉得还好自己反应快,要是他不陪着老婆一起守瓜田,这天晚上岂不是春晓得和元狗孤男寡女了?他庆幸又恼怒。
“晓晓儿,你坐下来。”折玉郎利落地将瓜棚的一半,打造成一个舒服的小窝,收拾完,又提壶倒了两碗酸梅汤在小凳子上,用蒲扇轻轻摇着,喝了一口,“热死了,喝水。”
春晓盘腿坐在凉席上,抱着冰镇酸梅汤小口喝。
耳边听到折玉郎的声音:“要说女人啊,结婚还是得找我这样的男人。旁的男人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折玉郎晃着扇子,“我可不是那种骄奢淫逸不知民生疾苦,四体不勤五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