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顶胯,将性器狠狠撞向那方狭窄的腔口。
又麻又疼又酥又爽的复杂感觉令罗放瞬间就觉得鼻腔发酸,而紧接着的下一次顶弄更重更狠,让那酸意再往上涌,叫她一闭眼就落下泪来。
性器每次都以操开生殖腔为目标大力捣入,又几乎整根拔出,大开大合的操干带来近乎没顶的快感。原本忸怩着的媚肉也被迫放松了,虽说减轻了酸胀感,可也更方便快意的传达,令罗放身子更软,呻吟声更媚。
罗放也觉得无力,自己精神上分明是受不了这种太刺激的快感的,身体却不争气得过分,被插个几下就快活地吐出大股的淫水来。花心像长了口泉眼似的,淫水流也流不尽,将两人结合处打成泥泞的一滩,让她连正面拒绝的话都讲不出口,只能拿先前的承诺说事:
“你说过……嗯……我哄哄你就——”
十一下身顶弄的动作不停,当即很邪气地一笑,打断了她的话:“我说的是不让你吃苦遭罪,现在怎么能算是吃苦?”
“哥哥在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