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目开始。
简溪已经是惊弓之鸟了。
他近乎麻木地走完安全流程,通知了自己那位朋友查查身边的光头,又告诉机长做好在另一个机场降落的准备。等到飞机起飞,他才算松了一口气。
起码这十几个小时是安全的。
舷窗外景色变换,简溪忽然不满罗放只是坐在自己对面。
从前觉得天高海阔,自己还有大把日子可以享受。现在头上仿佛就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道下次死亡是从何处飞来,他于是也想及时行乐。
简溪解开安全带,坐到少女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罗放当然是想拒绝,但也知道挣扎没意义,男人的怀抱越收越紧,最终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简溪少有如此急切的时候。
像是在证明什么,男人的舌头贪婪搜刮少女口中的津液,逼她回应自己的热情。如果不是换了备用飞机空间有限,简溪现在就想和她做爱。
罗放被迫承受着他凶狠的亲吻,不明白这人是怎么了。
男人的处变不惊去了哪里?自己上楼前他还是那套惹人厌的做派,现在却像秋天里淋了雨的流浪狗,一副离了自己活不了的样子。
一吻结束,她幸灾乐祸地开口:“你在害怕?”
简溪没有回答,他不想承认,也不想解释,但确实如她所言。
新的机场意味着变数,也许意味着新的突然死亡。
好在还没到意大利上空,那位好友就发来了消息,内乱已经平息,顺便好奇地问他如何做到神机妙算,感谢他的指点。
当飞机重新在那个机场落地,简溪带着罗放上了车,把好友的追问糊弄过去,开始在冗长的沉默中提心吊胆。但既没有车祸,也没有突然的爆炸,他总算稍微放下心。
这位好朋友带他们到了一座安静祥和的小镇,最终将车停在某间别墅前,告诉简溪从此这就是他们长久的居所。
房屋的内部装饰和朴素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宽阔的浴缸里,罗放背对着男人,趴在浴缸边缘,百无聊赖地伸手撕扯花瓣。
这镇子似乎是黑手党创造的桃花源,也不知道叶理元他们能不能找到。
正思索着,简溪贴了上来。
细碎的吻落在颈间,呵得她有些痒,忍不住就笑出声。男人似乎得到了鼓励,借着水流的润滑,将肉棒一点点插入,小幅度操干起来。
浴室里水汽氤氲,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