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从没熄灭过那样,冷白色的灯光洒下,很轻松便照亮颇为空旷的房间——作为主卧,这里只有必备的家具,甚至不如客房的陈设多,无趣又单调。
谢沉渊对这样的冷清习以为常,他站在床边一件件的脱衣服,衬衫,西裤,袜子,内裤,一丝不苟地迭好后分类放到清洁机器人的脏衣箱内,最后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凉的地面上。
男人的身材完全不符合对久坐办公室职业人员的刻板印象,他比例极好,肌肉也紧实,肤色本来就白,卧室的灯又是冷色,整个人完美得好像石膏塑像,只一点——
胯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尺寸可观,颜色看上去也并不无害,深色的蕈头被前液打湿,是个很有些狰狞的样子。
谢沉渊挠挠头,表情带着无措,低声叹道:“诶,这可有点难办了……”
他沉吟片刻后拉开衣橱,指尖略过仿佛复制粘贴似的一件件白衬衫,在架子最末端拿下一套黑色睡衣来,又从抽屉里拿出干净的内裤,抱着这些东西进了浴室。
将衣服搁在架子上,谢沉渊慢慢走进淋浴间。按动开关后,温水立刻自背后洒落,他并不急着安抚自己肿胀的阴茎,先是很细致地洗过一遍头发,才试探着用手握住那东西,动作生涩地上下撸动。
浴室里雾气氤氲,相貌清隽疏朗的男人湿着头发,面露茫然。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做着纾解欲望的下流活计,可惜因为缺少经验,快感忽上忽下,连带着呼吸的频率也跟着不稳。
不过努力终不会白费。不知过了多久,只看到男人按在墙上的那只手已经由掌握成拳,因为过于用力,骨节处甚至微微泛白。一声低喘后,他的性器颤抖两下,终于射出一道浓精。
男人急促的呼吸声中,大股浊液不断落在光滑的地面上,又很快被水流带走,等到最后一点积存的精液射完,谢沉渊转过身,将手也送到水幕之下。
他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然而此刻指缝间挂了黏腻的白浊,正是罪恶欲望的证明。男人看着这罪证渐渐随水冲淡,直至一点也不见,又发呆了一会,才认真清理起身体来。
清洁机器人在洗衣间老实地工作着,已经完成了浣洗和脱水两道工序,正一件一件地将衣物烘干,对面的浴室门于此时静静滑开,它的男主人随后穿着睡衣走出,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和。
这当然不会影响机器人任务的进度,它依旧不紧不慢地烘干,整齐地迭好衣物,最后把它们分门别类放进衣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