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下,两条腿就抖得不像话,只能在心底祈祷刚才用手已经帮他疏解得差不多了,好尽快射出来。
“再咬一口。”
“啊?”
“不想让我快点射么?”谢沉渊轻笑着在她耳边指点道:“那就再咬我一口。”
罗放看着自己方才咬在他肩膀上那个隐隐见血的牙印,立刻就想开口拒绝,但转念一想,还是趴上了他的肩头,却并非如他所言再咬一个,而是在伤口处伸出小舌头轻轻一舔。
谢沉渊最后的那点克制也随着罗放的这一举动,彻底消失了。
性器每一次都齐根没入,再近乎完全抽离,极为功利地力求在一次抽插中碾压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似乎性爱就只剩下把罗放操哭操坏这一个目的。好在积蓄的快感的确已经到了极限,这么操干了十几下后,他终于射了出来。
如梦方醒,谢沉渊看着身下泪流满面颤抖着高潮的罗放,表情先是茫然了一瞬,而后便是浓浓的愧疚。
“抱歉。”他垂眸,语气涩然:“我没控制好自己。”
罗放无力地摇摇头,声音也哑得要命:“是我闹得太过了。”
好一对神仙眷侣。
曲夜冷眼在一旁看着他们互相安慰,看着谢沉渊射完之后抱着罗放进了浴室,看了看这满床的狼藉,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新床单换好铺好,又给自己围了件浴袍——尺寸不合适,披是披不上,只能将就围着,而后便开始对着浴室门发呆。
非常难得,大脑空空什么都不想,就只是发呆。
等了不知多久,浴室门开了,是谢沉渊抱着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罗放走了出来。罗放刚洗过澡,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眼睛弯成了月牙,唇角也微微勾着,显然是做了个好梦。
他帮衬着将人安顿好了,才起身往浴室走,没走两步,回头又对着谢沉渊自嘲道:“姓谢的,你猜猜我现在什么感觉?我他妈觉得自己就像个伺候局的。”
“真多余。”
他本没指着谢沉渊能给自己什么答案,只是情绪发泄,发泄完了就转身想走,没料到却被一声“等等”给叫住了。
谢沉渊站起身,神情淡漠:“你不是一直对某些事情抱有浓重的好奇心么?”
“等会去阳台谈谈吧,我会告诉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