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怎么也能怪到我头上?”
“两年前,你两年前就在跟谢沉渊上床了,好,我自己作的孽,那之后呢,哪次我跟他起冲突你不是偏帮他?”
“我什么时候偏帮过他,明明每次都是你无理取闹在先好不好?”
“我无理取闹?罗放你真好意思说,你和他之间都暧昧成什么样了,当我瞎么?我再不做点什么下次就能当场捉你俩的奸。”
“……”
“……”
谢沉渊乐呵呵地支着胳膊看他俩拌嘴翻旧账,没有丝毫引发争吵的狐狸精自觉,一直等到话题从自己身上转移到罗熠了,才拍了拍手,打断他们你来我往的口水仗:
“该说正事了。”
“趁着你和十一出去,那枚戒指的用法我弄清楚了,又做了一点改进,在发出求救信号之外,还能有一句话的信息量,不过不能太长,也就二十个字节,放放你打算说些什么?”
二十个字节。
罗放一时间还真被难住了——这点长度,似乎传达不了任何有用信息,然而正纠结之际,脑中灵光一闪,她忽然有了个好点子。
“这次他带我回家,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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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的太空中,一艘小型飞船正无声航行着。
周黎坐在驾驶座上,感觉颇有些无聊。
这艘船为了降低重量以追求速度,在设计之初就舍弃了搭载网络设备的可能性,故而漫长的星际旅途中,他只能拿启航时下载好的片子打发时间。
很遗憾,都是烂片。
这个评价具有相当强烈的主观成分。他父母缘薄,无法理解家庭伦理;粗人一个,谈情说爱的文艺片自然也欣赏不来;至于那种目前大受欢迎,主角一命通关的战争片,他差评的理由则更为理直气壮——我还不知道战场什么样?用得着你演给我看?
曾经的他也是如此挑挑拣拣,但好歹有情色片兜着底,不会沦落到无片可看无事可做的境地,可自从两年前保护徐谌出了那桩意外后,他也无法从中得趣了。
想起那件事,他忍不住叹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项链来。
皮绳上挂着两个坠子,一红一绿,单看都是相当好看精巧的,但凑到一处,就不免让人鄙夷起主人的品味。周黎清楚自己没什么审美,也知道这么配色很丑,但反正不是戴出去的东西,他也就由得难看了。
红的吊坠是当初罗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