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周围所有医生全都变了脸色!
给邹教授下毒,这个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纷纷出言自证清白:
“姜女士,你可不能乱说啊!我们都是东济的医生,怎么可能给邹教授下毒呢!”
“对啊,你说我们这些人当中有奸细,那你得拿出证来啊!你可不能胡乱污人清白!”
他们一个个都露出冤枉和不忿的神色,生怕姜菱真的随便找个替罪羊,让他们顶罪!
何易也出言道:“姜女士,这些医生也都是十几年寒窗苦读、又经过长时间的实习和成长,才能成为主治医师,您一定要慎重啊!
有可能因为您随便的一句话,就影响到他们整个人生和前途!
我可以给他们作证,在场这些医生都在东济工作过很长时间了,一定不是他们下的毒!”
“我又没说你们当中一定有奸细。”姜菱道,“我不过就是提出一个假设,你们慌什么?”
她指向宁天琅:“而且,下毒一说也是他提出来的,他要是不说邹教授是被人频繁下毒,我又何至于会有这种猜测?”
顿时,那些医生全都恳求的看向宁天琅:“宁神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一定不会冤枉我们的对不对!”
宁天琅微微一笑,对姜菱道:“我的确说了邹教授一直在持续中毒,不过,我可没说是这些医生下的毒。”
“那你什么意思?”姜菱一瞪眼睛,“不是他们下的毒,那你就是说,是我和殷大师下的毒了呗?!”
殷胜豪脸色一沉:“真是不知所谓!我看这个什么神医,就是在胡言乱语!
他刚才猜到邹教授是中毒,也一定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我就说,他一个小年轻,怎么可能一眼就能看出邹教授的病因!”
宁天琅淡淡道:“我话还没说完,你们着什么急?”
说着,他指向邹教授脖子上戴的玉佩,向姜菱问道:“这个玉佩,是邹教授什么时候戴在身上的?”
“这个……”姜菱愣了一下,回想道,“好像是来了西凤省以后吧?之前邹教授一直很少佩戴这种饰品。”
宁天琅不解道:“那为何邹教授为何会佩戴这枚玉佩?”
“这玉佩是别人送给他的。”姜菱回答道,
“那天我出门帮邹教授办事,没有见到送礼的人。
不过回来的时候,邹教授说这枚玉佩是什么古物,有价无市,看样子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