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例如俞家人的追问。
她的暗病没有根治的法子,汤药已成为每日叁餐中涵盖的内容,因为身上的伤口,暂时不能泡药浴,只能由旁人用沾了药水的帕子给她一点点涂抹伤口,死里逃生的人,连眼都不眨一下。
对山庄里的人也警惕得很。
“你们主子是谁?”来到庄子的第叁天,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丫鬟握着帕子沾药水的动作未有一丝迟缓,听到了她的问题,却不回答,这也是挑云吩咐的,让丫鬟们谨言慎行不说,最好是不和徐意有任何沟通。
俞南星把人救回来了,也不急着去审问,只将她晾着,好吃好喝款待着,徐意前几日还下定决心,就是这幕后之主问她什么,她都不会透露只字片语,可那人似乎根本不着急,她住的这个院子里去去来来都是那几个丫鬟,也没再见到生面孔,可无论她如何询问丫鬟们,丫鬟们都缄口不语。
越是沉默,越是让她感到恐慌,那人太过沉着,她是瓮中的鳖,只要他有心逗弄,她无法逃过。
在沉默的日子里,徐意最后再也无法忍受,她拒绝汤药与药浴,坐在床榻上一字一句说道:“我要见你的主子。”
当丫鬟退出之后,她发觉离了药物的自己,痛苦不堪,她咬牙忍受这种痛苦。
房门再度被打开,是一从未见过的公子步入房内,却也不看她一眼只是问道:“听说,你再找我?”
“你是何人?”徐意警惕地看着他,只见这人伴月色而入,却比那月色更为夺目,未曾见过如此清朗之人,就是在群芳院待过的徐意,也被他的模样晃了神。
“我是何人,”他将桌上一碗已经凉掉的汤药拿起,“施手救你的人。”俞南星偏偏不按徐意的心思来回答,可答案却又十分有理。
“姑娘若是不愿保这条命,自明日起便可不送汤药了,”他同丫鬟吩咐道,接着转身便想离开,“哦,对了,肖大人说,京中有盗贼盗了他家传世珍宝,若是找到此人,重金赏赐。”
“等等。”徐意听到“肖大人”叁个字,再也绷不住了,她不愿再落入肖贞手中,群芳院将她视作弃子抛弃,肖贞再抓到她,她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想知道什么?”当生死摆在面前时,她不愿再丢失生的机会了。
“姑娘聪明,”他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只是眼中并无笑意,审视着面前的女子,徐意因这几日不肯用药,梅毒发作,脸上已有溃烂的痕迹了,“就说说,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