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力气,就把陈桑她爸勾引到了手。
但就是在陈家最鼎盛的那几年,也没法跟霍家这种程度的豪门没法比。
譬如此刻,霍峣让陈桑试戴了好几条项链,最后拿不准主意,干脆大手笔地直接让店员全部包了起来。
仿佛消费的不是真金白银,而是一串数字而已。
霍峣买完单后,随手招来司机:“把这些项链全部送医院去。”
医院?
陈桑冷不丁听到这个词,警觉问道:“江榆住院了?”
霍峣“嗯”了一声:“说是肠胃不舒服。”
陈桑:“你不去看看吗?”
霍峣嗤笑了声:“她不是最近刚收了个舔狗?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还犯得着我过去?”
他一副资本家做派,明显没把周宴京放在眼里。
抬眸看向陈桑时,脸上又带了几分盛着兴味的戏谑。
陈桑的心里陡然一惊。
先是在周家的公司门口等她,现在又在她的跟前提及周宴京。
陈桑要是这会儿还不明白,那就真算是个傻子了。
她憋着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你都知道了?”
霍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挑了下眉:“知道什么?知道周宴京是你前男友?还是知道你昨晚拿我当阻拦你前男友的幌子?”
陈桑面色一滞。
他两腿长腿闲散地往下迈着,浑身透着股慵懒劲儿。
偏生一开口,又是该死的恶劣:“话说,你之前真没跟周宴京睡过?那我白嫖你,又在他跟前晃悠,他岂不是会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