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鲜血瞬间从头顶流了下来,很快模糊了她的视线。
江珍莲声音阴冷:“我听说你已经跟霍峣闹翻了?现在光顶着一个秘书的名头,还敢在我面前这么硬气说话?”
之前顾忌霍峣,江珍莲才一直不敢动手,让江榆将林嘉亦推前面当马前卒,为她冲锋陷阵。
可不久前,江珍莲刚听说霍峣身边有了新欢,跟陈桑已经闹掰了。
男人么,对女人无非就是三分钟热度,江珍莲再清楚不过。
陈桑想抓住霍峣这个浪子?
还不是痴人说梦!
没了霍峣给陈桑撑腰,江珍莲拿捏起她来就彻底没什么可以忌惮的了。
江珍莲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水池里按:“之前江榆找的那个得艾滋病的男人不小心喝多了,摔下河死了。你既然跟他做不了阳间夫妻,不如直接去当他的鬼新娘!”
刚说完,陈桑的头就被直接按到了水池里。
十二月入冬的天气,池子里的水刺骨冰寒。
脑袋一头栽进去的瞬间,冷水从四面八方灌入,陈桑冷得知觉都差点没了。
碰上这种情况,陈桑就算会游泳都没用,不可能一直在水里头憋气。
她拼命梗着头想上来,但江珍莲一直死命压着她的头,分明是想让她活活溺死在水池之中。
在这个社会,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想要弄死一个人虽然比以前困难,但并不是不能。
譬如在京郊,就有人专门经营了一个狗场。
那些尸体横着被送进去,出来的时候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陈桑直到这一刻才感觉到江珍莲的恐怖。
她想要自己的命,真就一句话的事!
陈桑之前在霍峣面前耍的那些手段,江珍莲压根没放在心里,根本她根本没瞧上眼。
但凡陈桑舞得让她不舒坦,江珍莲一出手就能要了她的命。
陈桑在水里拼命挣扎着,额头的伤口疼得渐渐失去知觉,溺水的窒息感让她连意识都即将消弭。
在她快死的时候,周宴京突然来了。
“江姨,听说江榆找到了?”周宴京突然看到陈桑,“这是?”
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后,周宴京立刻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阿姨,怎么闹成这样?万一被人看到,传出去不好听。”
在外人面前,江珍莲只好被迫松开了按住陈桑脖颈的手。
江珍莲声音冰冷:“她算计江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