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脚步声。
如此看来那个丫鬟倒挺聪明,既没扰了温烈的兴,也没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
门嘭的一声被温浚踹开,只见他带着怒气,目光阴翳的吓人,额上的青筋也因愤怒,若隐如现。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怎能不气!大哥浑身赤裸着搂着菱香,菱香现在浑身上下只披了一层薄纱,什么都遮不住,双腿此刻还岔开着,那被操翻了红肿了的阴户,就这么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大哥若是缺女人,只管跟我要便是!温府家大业大!只要大哥想要,便是百来个通房丫头,我温浚也养的起,大哥偏要碰我的人算什么!!!”温浚已经气到口不择言。
温烈却不紧不慢的将衣服穿好,拉过毯子盖上菱香的身子,而后踱到温浚身旁,怒道:“跪下!!”
“大哥犯错,我为何要跪?!!”温浚毫不畏惧的怒瞪着温烈,全然无之前的崇敬之意。
“爹临死前交代的你都忘了吗?!我让你跪你便跪着!!”温烈厉声道。
温浚自然记得父亲临终前的遗言,他说三个兄弟中,唯有大哥最为稳重能顾全大局,他死后长兄为父,只要温烈在,温府大小事宜全由温烈掌管,不得有违!
温浚虽有万般不甘,但是大哥将父亲的遗言都搬出来了,他只得跪下。
“大哥记得临去参军前,跟你嘱咐了很多,其中便有一条,那就是绝对不能奸淫妇幼,你把大哥的话都抛诸脑后了是不是!!”温烈扬声训斥道。
“我何曾奸淫过妇幼?!”温浚立刻驳斥回。
下一秒温浚才反应过来,大哥说的应该是菱香,他抬眸看向正一脸无辜的侧躺着看着他们兄弟二人争吵的菱香。
这妮子竟敢跟大哥告状,是他奸淫了她吗?!
他是用强了,可他不认为那是奸淫,菱香本就是他房里的人,又签了温府的终身契,他即便是强要了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何来奸淫一说。
而且他待她不薄,除了床笫之事上确实让她吃了些苦头,没有遵循她的意思,可她平日里享的待遇和吃穿用度,那可都是依着温府嫡妻来的。
这小妮子竟敢跟大哥告状说他强奸了她!!
温浚心里真是又气又恨,似是让最心疼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一般。
温浚的眼神凌厉,菱香立刻如受了惊的小猫一般,缩起身子,娇滴滴的说了一句:“大哥!我害怕!”
温烈何尝看不到温浚眼神似刀子一般剜着菱香,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