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道。
“我没有能耐伯父,”江凡道,“我要拉常丽州下马的原因只有一个,殷悦是我的女人,我必把常泳康送进去,为殷悦雪耻。”
“年轻人,血气方刚,初生之犊不怕虎,值得赞赏。”殷进贤道,“常泳康不仅是老狐狸,还是武装斗牙齿的老虎,政法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调查过你,以你现在的实力给常泳康对抗,无疑以卵击石。”
“我才不怕他是武装到牙齿的老虎,政法王,”江凡道,“伯父只须配合,我与首长说上话……”
“你怎么与首长说上话?”殷进贤问。
他还是不能相信,江凡没有根基,唯一的凭仗沈天桥是他未来的岳父大人,殊不知,沈天桥要见到首长,谈何容易。
“我已接到大姐通知,首长要见我。”江凡道。
“首长即便见你,能听你的话?”殷进贤还有顾虑,“你就这么自信?”
“我拿到立项报告,完全可以安全离开京都,不再与常泳康发生冲突。”江凡认真道,“为了殷悦,我留下来了,目的只有一个,送常泳康去监狱,信不信由着伯父,反正我信了。”
“江凡。”殷进贤道,“女儿的事情在我心里憋了十年,终于有机会替我女儿雪耻,只要能把常泳康送去监狱,我和女儿愿意隐居,永不面世。”
“谁要伯父和殷悦隐居了,”江凡道,“伯父的意志还要继续在国家体现,殷悦必须在阳光下快快乐乐的生活,我要向伯父保证,殷悦十年前的遭遇不会曝光。”
“你能做到。”殷进贤看江凡面现狐疑。
江凡:“伯父只须把掌握常泳康的犯罪事实证据交给我,就没有伯父和殷悦什么事了。”
殷进贤摇摇头,面现痛苦:“我要调查常泳康犯罪事实,只要稍有动作,常泳康就知道了。
为了拿到常丽州的犯罪事实,我也参与了犯罪。
你要保护女儿名节,我也豁出去了,为了女儿,我与常泳康一起进去。”
江凡:“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我不干,我只要常泳康进去,伯父安然无恙。”
殷进贤:“首长知道我是常泳康的人,除恶务尽,不会放过我。”
江凡:“我有办法,让首长不追究你的责任。”
“江帆啊,若真能这样,我和殷悦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恩。”殷进贤道,他在江凡面前哪还有国家副首理的倨傲。
殷进贤把他和常泳康的犯罪证据交给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