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去兼做鸭·子,一个月也就万把两万块而已,哪有老婆摇钱树来得轻易。
“什么都好讲,离婚的事情……大佬,这事不作为条件好不好?”徐奉先眼巴巴望着侯兵,恳求侯兵答应他的要求。
“我也是什么事也好讲,唯独必须离婚,不但要离,还要马上就离,不离我就把视频传上网络、送到学校,你是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懒得见到一回打一回。”侯兵的话没有余地。
徐奉先扑街的心情都有了,哭丧着脸道:“大佬,离婚的事情容我考虑下……”
“不行,现在就离。”侯兵道,“你不离也没关系,我把你的丑事发在你才婆的手机上,你老婆知道找你离。
到那个时候,不仅你老婆找你离婚,学校还要开除你。
这事我都给你颜面了,你不要脸我也没有办法。
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决定,十分钟后我要把你的丑事闹开。”
徐奉先没有退路了。
他如何不知,同志丑行不曝光,他还是个有头有面的人,一旦曝光,他里外不是人,还要丢掉工作,找口饭吃都困难。
人生在世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无病无灾。
他现在遇到灾,是自己弄出来的灾。
同志原本仅是个人性取向,也不是什么弥天大罪,只要不曝光,什么事情也没有。
况且法律也没把这事怎么样,可是道德这边就不行了,直接把人归于另类,不管做什么都遭遇歧视,即便没有直接判处徒刑,可受到的惩处比判处徒刑还严厉。
道德判处人的死刑,没有缓期执行的说法,他明白自己只能在人类歧视的目光中了结一生。
“我决定了,找老婆离婚。”徐奉先对侯兵说。
“决定了啊?”侯兵问。
“决定了。”徐奉先心说,不决定离可以吗?
“忘了告诉你,你是过错方,净身出户。”侯兵道。
“我没有住房……”
“你那么多同志,随便去哪儿过夜还没有床铺睡?”
“……”徐奉先呆若木鸡。
“还有两分钟,时间到我可不会给你面子。”侯兵道,他看着徐奉先的目光给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我给她去电话。”徐奉先道。
手机振铃,拿出看徐奉先抠机,林碧玉面色黯淡下来,男人又伸手要钱。
她不想接机,但又不能不接,这些年她就这样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