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沐等着杜鹃走出门，道：“祖姑姑，你对祖爷爷是不是管得凶了一点。”
“我不管，他要上天。”杜鹃想到江凡的所作所为心里有气。
“我怎么觉得，祖爷挺好的呢！”张小沐道。
“他是装得好。”杜鹃气不打一处来。
张小沐：“我反到觉得祖爷爷挺诚实的，从不伪装……”
“知道个屁！”杜鹃打断张小沐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对张小沐说才好，“算了，你不懂。”
“我不懂?”张小沐不干了，虽然你是祖姑姑，终究才十六岁，她说，“我十九岁了，在我们那边都可以结婚了，你说我不懂。”
“你说我是未成年人?”杜鹃恼了，你比我小几辈，也有资格说我是未成年人。
“在你们这边，你应该是未成年人。”张小沐道，“祖爷爷再怎么说也快到二十七的人，还在一个地方担职，你这样对待他，感觉好没有面子。
我看得出来，你爱他、他也爱你。
我想不通的是，既然你爱他，怎么这样对待他呢?
他爱你，才能容忍你虐待，可是时间长了他不能容忍，他对你的爱情就会破裂。”
“我虐待他?”杜鹃都气笑了。
“祖姑姑，你们这边是不是时髦管爱情，如果真这样，这也算是国家爱情特色吧?”张小沐道，“国家什么都管这个我知道，所以才把官说成是父母官，这样的观念老百姓接受、官员也乐意。
这种观念不知不觉间渗透到各个领域，爱情也没有幸免。
祖姑姑，国家不是改革开发放吗，一些观念应该在改革开放之列，把管爱情改变为给爱情自由吧……”
“再给他自由，他就要飞了！”杜鹃喝道，给张小沐说不清楚。
张小沐：“祖姑姑就让爱情飞吧，许或那才是真正的爱情……”
“他敢飞，我掐他翅膀！”杜鹃斩钉截铁。
“祖姑姑，爱情不能这样。”张小沐看着杜鹃一脸无奈。
杜鹃这才意识到，他给张小沐不是说的同一事情，让她恼火的是，她又不能把江凡同时给两个女人乱来的事情讲给张小沐听。
“别讲了，我讲了你也不懂，再讲祖姑姑就撕你的嘴巴。”杜鹃喝道，“吃饭去！”
张小沐愣怔，祖姑姑用独·裁手段压制争论，为了不被撕嘴巴，她也只能闭嘴。
杜鹃、张小沐走去到堂屋。
江凡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