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道:“我在电话上给任州长拜年了,祝任州长新春阖家欢乐,万事如意,家人安康,任少无恙,任州长事业大成,百尺竿头更进一丈!”
“江凡啊,你不是要到家里来吗?”任力行担心道。
江凡在电话上给他拜年,任力行听出江凡的话不对,江凡不来家。
儿子这几天又带女孩子来家,江凡不来看看,儿子病发怎么办,儿子身体隐患他不放心,为此他把儿子喊到家里等江凡。
要是等别人,任志朋早就跑出去了。
听说等江凡,他又恼又怕,又不能不等,肚子痛的滋味刻骨铭心,不敢掉以轻心。
他现在带着女朋友到家来,爸妈吓得脸变颜色,害怕他气阻病复发,江凡来不及从三江赶来救治……
任自力拿得出手的儿子只有任志朋一人。
“我到是想到任州长家来,可是大过年的,就这么空手怎么好过来。”江凡苦恼语气道。
“嗨,来我家你想那么多干啥,空着手来不是挻好的吗!”任志朋讲的是真心话。
“我这就过来。”江凡电话收线。
小车直接去沃尔玛商场,江凡提了一件六瓶装的五十三度国酒茅台,六条装极品大重九,一两装十盒极品西湖龙井,算账下来几大万。
江凡钱不多,但不缺,并没有当回事。
江凡驾车去任力行家,对杜鹃说:“一会儿我去任州长家,你在车上等我,我一会儿回来。”
“我为什么不能去?”杜鹃不干了。
之前说得好好的不去,你现在要去,江凡说:“任州长不认识你,去也没意思,关键是他家只有一个独生子,惯得没有个样子。”
“多大了?”杜小鹃问。
“三十来岁吧!”江凡道。
“色狼?”杜鹃想也不想也能猜到。
“比色狼厉害百倍。”江凡道。
“我可是专打色狼的。”杜鹃大言不惭。
“所以我才不能让你去。”江凡道,“他可是任州长的独苗子,他见到你起歹心,你把他给废了,我还能在官场混?
就算我能在官场混,任州长答应支持开发区钱,经你这么一折腾,我一分钱得不到,在开发区还有什么政绩。
你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事不能答应。”
杜鹃想了想,江凡说的也是道理,说:“把东西丢给他就回来。”
“我知道。”江凡道,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