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敢为人先,不愧为国家骄子。
既然是国家骄子,当然值得她爱了。
大姐的心被丘比特之箭射中,在产生高尚爱情的同时,内心激荡、体表燥热、面红耳赤,生理产生强烈反应。
大姐也是凡胎浊骨,给平庸人一样有情爱需求,她终于看上自己的另一半,然而,让她牙痒痒的是,江凡是殷悦的男朋友。
她要爱,现在的情况是,爱就得夺人之爱。
堂堂国家第一公主,普天之下由着她爱,结果要夺人之爱。
自己怎么不先于殷悦认识江凡。
大姐在责怪自己的同时发现,自己站在国家的顶·端,原以为高瞻远瞩,及目远眺,结果她的目光仅看到眼前的男生,像江凡这样的国家骄子,却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
现在她明白了,爱情这片土地于她还是太狭窄,才出现现在的窘境。
既然江凡已有所属,她也想到了放弃。
让她想不到的是,江凡已经入驻她内心,她怎么放弃。
既然不能放弃,那就去抢殷悦的男朋友。
想到自己要去抢殷悦的男朋友,她都吓一跳,自己就这么不堪。
一夜过去,大姐还在为自己看见江凡萌发的爱情熬煎,竟然没有看见新的一天阳光进入自己的房间。
……
殷悦回到家,把立项报告传给大姐,想了想,去到书房。
爸晚上没有两点不睡,这是多年工作的习惯。
见到女儿进到书房,殷进贤看向女儿面色慈祥,也有责怪,怎么还不去睡?
“爸,女儿有事。”殷悦道,边说边在老爸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殷进贤放下手中的事情,看向女儿。
“爸,我的事情整整十年,不能再忍了!”殷悦不看老爸道,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
殷进贤心中一痛,十年了,这是女儿的耻辱、他的耻辱、全家的耻辱,他一样不能忍,但又不得不忍。
他不想给女儿讲这事,但又不能不讲:“女儿啊,爸又何尝忍得下去,那人如日中天,不能不忍啊!”
殷悦看向老爸,目光全是幽怨:“因为女儿的事情,爸官至二十五个委员之一,国首院副首理,十年过去,爸是不是认为有得有失,对女儿的事情麻木了!”
“爸没有,”殷进贤赶紧道,“爸把这事时时刻刻记在心上。”
“记在心上又有什么用,那人一个电话,女儿又只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