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瘪嘴,叶清逸乖乖跪在蒲团上,不用嘉意说她就知道该干什么,含上那根狰狞突起的木势,舔弄着。
嘉意感觉又玄幻了,自己的脸红得发热,“苏主子,这样是否舒服?”
叶清逸头往后一退,离开木势,看着上边的唾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此番是做早了?
叹了一口气,“还可以。”
嘉意也是松了一口气,“苏主子,太子殿下吩咐在他来之前,您在这里练习……”嘉意很不好意思说出那话,但还是心一横,“练习口交,太子殿下说他会检查。”
很是无奈的声音响起,“喏。”
嘉意直直地盯着叶清逸,后者又含了上去,舔弄着这根木势。
去了柜子里拿了一副手铐,“苏主子得罪了”,自顾自地将叶清逸的两只手背到身后用那手铐铐起来。
如释重负一般,嘉意行礼过后就出去了。
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叶清逸松了一口气,直接跪坐在了地上,虽然手被铐在后面有些不舒服但含着那木势需要挺直了身子才可,时间一长也很是辛苦。
叶清逸想着楚煜一向是个勤政的主儿,那些地方奏折看完了定会花费很长时间,扫了一眼还没黑透下来的天,怎么着也得天黑得彻底了才过来吧。
先歇会。
眼看着天黑透了,叶清逸这才跪直身子又覆上那木势,但也是浅尝辄止,绝对不会为难自己伸到喉咙口弄得自己干呕不止。
舔了一会,门被推开了,楚煜走了进来,看着那卖力舔弄的某人心下有些好笑。
坐在某人旁边的椅子上,扳过某人的肩膀使其面向自己,扫了一眼那只有前面的一小部分因为口水浸湿而颜色变深的部分,果真是如此。
这木势如果沾有大量的唾液颜色会变深,很明显地就会看出来这是被水打湿了。尽管知道某人偷懒,但还是不动声色。
撩起外袍,褪下下体的裤子,弹出挺得笔直的性器,叶清逸毫无意识的做了个黑人问号脸,这人怎么一天天的竟是禽兽附体呢?
楚煜脸色一冷,本就冷冽,这下更加像深处冰天雪地之中了。
叶清逸识相含上去,先是含住了一点,楚煜受不了这刺激惊叹一声,随即便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又故作正经地说道,“本宫听闻你在未央府时口技就极差,此后要多加练习。”
真的好想把这东西直接给他咬断……但想想还是算了,太暴力了。
嘴上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