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却是爱吃男人鸡巴的骚货!”
顾凛咬着她的乳头吸奶,时不时拉扯一下。
江沫被肏美了,放开身体任他蹂躏,身下高潮不断,“是骚货,骚货想吃精水……唔,快把精水射给我啊!”
“等着!”
顾凛把她抱在怀里,美人的两条玉腿勾缠在腰上,在重力作用下死死钉在了鸡巴上,那一瞬好像连宫壁都被龟头顶穿,疼得江沫眼泪都流出来。
她害怕掉下去,只能死死攀附在顾凛身上,男人的臂力惊人,怀里抱着人还能一步一颠地往前走,鸡巴叁浅一深撞向花心。
淫水顺着两人结合处往下淌,从门口到床边短短几步路,地上就流下一道明显的水痕。
江沫被他压在床上狠狠地干,啪啪啪撞得阴户发麻,穴肉竭尽所能描摹侵入其中的性器,轮廓大小温度,以及上面脉动的青筋,勃起的弧度,强而有力的撞击……
女孩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痉挛着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那根粗长的肉棒忽然涨大,死死堵着宫口,把热乎乎的浓精灌入她窄小的子宫。
“嗯嗯……烫……”
低哑的呜咽跟猫爪子挠似的,听得男人刚射完的鸡巴差点又硬起来。
喘息声久久不曾平息,顾凛还埋在她胸前吮她的乳头,哪怕里面的奶水都被吃空了,他都还像个没断奶的孩子,捧着两只乳儿来回啃咬。
过了会儿不知是想到了啥,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看,“沫沫,我准备了点东西。”
江沫看他兴致勃勃地翻箱倒柜,从行李箱里找出一只小盒子,打开来是一对精致的小夹子,末端各系着一只铃铛,轻轻一晃就叮铃作响。
江沫这种老司机,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对乳夹,夹在乳头上,奶水就溢出不来,奶子抖一抖,铃铛就会响一响。
顾凛凑上去满眼期待,“沫沫,陪我试试好不好?”
江沫捂住脸,缓缓点头。
于是,这一个晚上,铃铛的声音始终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