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则带了叁个亲卫走小道,这样紧赶慢赶,回京路上用了将近十天。
宫中探子来报,女帝如今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整个内廷都被两位侍君把控,这让朝臣十分不安。
这样的情况在原故事线里也出现过,但那本来应该是几年以后的事,现在进程好像被一下子拉快了好几倍。
那两个男宠原本是萧铭禹献给女帝赏玩的,可荣宠迷了眼,心就养大了,所图谋的东西越来越多,甚至把手伸向了皇位。
萧铭禹本来是可以牵制住那两个人的,但中间因为做了叁个月兔子,一切都乱了套,等他回去后,女帝身边的事他反而变得不好插手。
江沫猜那两个男宠八成是要对她下手,尤其是在她祈雨成功,而民间又传言她是大胤的真命天女之后。
果然那辆还在半途当靶子的马车遭到了刺客的袭击。
但最让她难以容忍的,是他们以谋反为由,意欲将镇国公府满门抄家问斩。
裴家满门忠烈,多少子弟死在战场上,如今也只剩了镇国公这一脉相承,现在裴家父子还在北疆奋战,他们倒是先要把国公府一家抄了。
江沫回京的时候裴家上下刚被收监入狱,包括国公夫人和裴缨,她刚想去牢里,就被人拦下请去了梁王府。
见到萧铭禹的第一面,江沫就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裴家何来谋反一说!”
萧铭禹捏捏鼻梁,“北戎犯边,拖住了裴家军,东夷又有动作,云止关失守,他们将罪责推给了镇国公,说镇国公与东夷里应外合。”
江沫要气笑了,“云止关离北疆隔了十万八千里,这种理由谁会信!”
“不管有谁信,他们要的只是一个由头。”萧铭禹看向她。
小丫头风尘仆仆,看着比之前瘦了些,她在陇地做的种种他都清楚,心里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原本还在担心她的安全,还派了人暗中保护她,现在总算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萧铭禹很想她,想要抱抱她,却被江沫躲开了。
“舅舅,那两个人还是你找来的,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如何?”
像是膝盖中了一箭,萧铭禹哑口无言。
她继续咄咄逼人,“两个男宠插手朝政,满朝文武要看他们的脸色,母皇浑浑噩噩生死不知,这还能忍吗?”
盛怒之下江沫气势十足,隐约有点从前女帝的样子了。
“既然舅舅不好做的事,那就由我来做!大逆不道也好,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