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即便有轻微的刺痛,也早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江沫抖着腿哼叫,“肏我,哥哥用力肏我……小骚逼好难受,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好多……好舒服……”
韩枫的性器饱胀地快要爆炸,女孩的身体好像比之前更骚了,和刚破处的那会儿相比,现在的骚穴更勾人更耐操。
这或许是她本来就天赋异禀,也有可能是昨晚那个男人连番开垦耕耘的功劳。
想到这里韩枫难免冒出一股子酸气,不受控制地去想,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跟他现在一样,抱着她亲她咬她干她,把她插得连连潮喷,不能自已。
肉洞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韩枫动作越来越粗暴,掐住她的腰,不顾正在急切紧缩的肉穴,肆无忌惮地在泥泞花道里顶撞,撞得淫水四溅,眼泪横飞。
江沫这会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有一种要被韩枫玩坏插烂的心悸,但不可否认这种感觉爽极,仿佛被高高抛起,灵魂随之出窍。
肉体的感知逐渐麻木,只留下灭顶的欢愉。
她忘记呼吸,忘记心跳,几乎要溺毙在这阵浪潮里。
可韩枫又在狠狠地撞她的宫心,龟头的温度比刚喷出的淫水还要烫人,气劲坚实有力,将她重新拉回现实。
韩枫将她两条腿折起来,呈M状压在胸前,捧着她的屁股,咬着她的乳儿,插了近千下,终于放开精关,滚烫浓稠的热流直冲子宫壁。
开荤之后又禁欲了这么久,韩枫积的精液又多又浓,小子宫都装不下,撑得肚皮鼓起。
江沫累坏了,现在的她浑身没一块完好的皮肤,从脖颈到大腿都是星星点点的印记,腰部大腿根大片青紫。
但钟皓然之前啃出来的印子都被新的遮住了。
她满足地抚着小肚子,“哥哥,我好困啊。”
韩枫低头吻她的额头,“那就睡一会儿吧,我就在旁边守着,保证你一醒来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