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我。”陆景亲她的耳朵,“宝贝是哥哥专门调教出来的淫娃娃,哥哥最喜欢插你了。”
看到她这依赖自己的模样,陆景不知道有多高兴多满足,好像从此女孩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肉刃破开层层阻隔,把她塞得满满当当,赴约前的几小时内刚做过,穴里还是松软的,肉茎很轻松地抵住了花心,戳动那块软肉。
深处的痒意被酥麻的快感所替代,江沫舒服地哼叫出来,“嗯啊,顶到了……就是那里,哥哥用力干我……啊,好舒服……”
陆景如他所愿,让她背靠着门板,九浅一深地捣弄,次次都往她最敏感的子宫口砸上去,引来她更深的沉沦。
“老公的肉棒好大,都满了……要烫坏了……”
“又顶到了,会被插穿的……”
“哥哥……唔……老公……”
情到浓时,江沫就会叫他老公,这个称呼陆景很喜欢,每次只要她一喊,他都会想把她给干死。
江沫咬着唇承受男人猛烈的肏干,嘴里的呻吟根本忍不住,时不时地泄出,门板被撞得砰砰直响,肉棒抽插发出暧昧的水声,每次肉体碰撞,男人都会沉沉喘息,只要有人在场,就会知道这里的战况有多激烈。
易凌沉浑身僵硬地握着门把手,听到里面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声音,仿佛浑身置于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