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恺,整个人都像处在暴怒的边缘,一把抓住了江沫的手腕,“他有什么好的?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为什么无论是昭明还是江沫,选择的都是那个人!
江沫笑了,“喜欢是一种感觉,哪说得出什么所以然?而且真诚这两个字,薛总大概是一辈子也学不会的。”
她轻轻松松把薛恺挣脱,大摇大摆走进车里,完美错过薛总怒摔玫瑰花的场面。
江沫抵达港城时已经凌晨,她没急着去顾凛那,而是先找了家酒店落脚。
手机刚打开就有一堆消息涌进来,江沫至今仍没搞清楚薛恺的来历,只能先去他的梦境里探寻蛛丝马迹。
古色古香的御书房大殿,摆设陈列与她做昭明女帝时分毫不差,穿着明黄龙袍的青年男人正伏在案前作画,灯火映照间,江沫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是薛恺的模样,但比薛恺更有气势,也更加威严。
这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她觉得自己视角不太对劲,过了会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一只兔子。
江沫有一瞬觉得无语,她也不知道这群男人是有什么癖好,总喜欢把她想成小动物。
她跳上案台,看了眼男人的画,画中少女身着大红骑装,鲜衣怒马,英姿飒爽,但只是个背影,没有面孔。
男人似乎不太满意,悬笔迟迟未落,一点墨水滴下,毁了一整幅画。
她听到男人沉沉的叹息。
江沫被抱了起来,男人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兔子的毛发,“阿白,怎么办,朕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男人没指望兔子会有什么回应,贴身伺候的大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说淑妃动了胎气,请他过去看看。
江沫跟着他一路去了昭阳殿。
宫中大晚上的灯火通明,来了很多个太医,床上的女人身怀六甲,倚靠在床头笑得温柔美好,低声和他撒着娇。
其他几个宫的妃子也来了,站在一旁嘘寒问暖,说笑逗趣。
江沫匆匆扫了眼,差点觉得自己脸盲,这些妃子怎么都长得这么像……夏茗。
对,很像夏茗。
有的是鼻子,有的则是嘴巴眼睛,床上那位淑妃是最像的,起码有七成。
说这些女人是亲姐妹,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信。
年纪最小也最是活泼的一个妃子问他,“淑妃姐姐快临盆了,陛下可有想好小皇子或是小公主的名字?”
男人顿了顿,眉目柔和下来,“男孩就叫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