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裴司远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在逼问,语气却十分笃定,顾宁悠不知道裴司远是怎么猜到的,但她知道他的手正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她心里又羞又急,慌乱地将那试图作乱的手压在腿下。
先前的事情她尚且可以否认,可就在回来的这一路上,她又湿了,在卫生间的自我满足像是做了一番无用功,她的身体依旧渴望着更深的触碰,这次的情潮来的比刚才还要凶猛,她裙下的内裤早已经湿透了。
她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制止住裴司远的动作,殊不知男女力量差距悬殊,裴司远的手只停顿了一秒,随即就强硬地将她的腿抬高继续往上摸去,感受到指尖触及的湿润,裴司远的眼眸暗了暗:“那现在呢?你不是也已经湿了?”
不等顾宁悠回答,他直接将她腿间的布料拨到一边,手下的嫩穴早已湿的不像话,他的手指插进去时都能隐隐的听见水声,像是在对他表达热情的欢迎。
明明和她自慰时是一样的动作,身体的感受却完全不一样,裴司远的手指像是有着什么特殊的魔力,他摸上来时,顾宁悠只觉浑身上下的血液都齐齐地往下面涌去,所有的思维都被那处传来的快感占据。
“嗯啊……我……”顾宁悠眼眸迷离,意识深处却不想就这么妥协,仍挣扎着反驳:“我……都是因为被你摸的……”
“哦?这次又是因为我?”
裴司远略带怀疑的语气和昨夜自己把责任推卸到他身上时一模一样,这也让顾宁悠联想到了那时自己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她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急切地想要在事态发展地更严重之前挽回:“远远,不是,我……啊!”
裴司远又一次没有等她解释,他偏过头在她纤弱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重得那白皙的肌肤上都留下了一圈牙印,与此同时,他揪住她那敏感的阴蒂用力一拧,随后叁指并进,又重又快地插进她的穴道里,在这几重刺激下,顾宁悠眼眶一红,几乎就快要哭出声来。
看到顾宁悠这柔弱委屈的样子,裴司远动作一顿,他望着她,面色冷淡地问:“还嘴硬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啊?一边做着欺负她的事,一边云淡风轻地好似置身事外……
顾宁悠敢怒不敢言,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不敢了……我说,我说就是了……”
“就是你说的那样……我……都是我自己的问题……上了你的车以后我就湿了……呜呜,远远,我真的忍不住,所以就跑去卫生间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