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每次都让她觉得很舒服很享受。
本来她在性事上就不是他的对手,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更是毫无胜算,节节败退。
她感觉自己在裴司远的影响下身体变得越来越浪荡,就比如现在,一想到和他做时那种酣畅淋漓的感受,她就觉得自己又要湿了。
裴司远在她身边的时候那种无法自抑的性欲当然受了剧情的影响,可裴司远不在时,这种欲望是真的来自于她自身。
所以她才会说,她很后悔自己昨天找理由拒绝了裴司远,而且用的还是最蹩脚的那种。
例假倒也不算完全撒谎,她的亲戚前几天确实是造访了,那时候她也松了一口气——裴司远起兴致的场合总是千奇百怪,因此不带套总是常态,但即使是在家里,他也总是不情愿戴套的,被她要求带了几次以后,他们在家里做的频率还越来越低了……有好几次她都忘了自己有没有吃药,所以她一度很慌张,就怕自己中招了,她才20岁,不想就这么意外地怀了孕。
还好她的例假还是准时来了,那一天裴司远显而易见的心情不太愉悦——她那时候在心里偷笑,裴司远的性欲是真的很旺盛,要他忍这么长一段时间,确实是为难他了。
她用这样正当的理由出口相拒,裴司远当然不可能再要求更多,但事实上昨天她的月经已经干净了,而她用这个理由拒绝的原因——
就是她说的那样,矫情。
口是心非。
她是真的很想要,他抱上来的时候她身体就有感觉了,但她还是拒绝了,因为她想到她马上就要把裴司远送走了,而他马上就能和他的真爱滚到一起……
一想到这个,她就没了兴趣。
可她拒绝了以后,也是真的有点后悔,那毕竟是以后的事情,她现在矫情什么?就应该答应他的……
等到他去了法国睡了江遥以后,她就真的再也睡不到他了。
顾宁悠心里想了很多,傅以菲却不明白她脑中的弯弯绕绕,仍旧对她的话感到不解:“矫情?你是指哪方面啊?”
顾宁悠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夜里,顾宁悠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衣柜里的衣服,白皙的手指从衣柜里的挂着的衣服上一件件地划过,神情有些恍然。
放眼望去,裴司远的衣物在这衣柜里也差不多占据了半壁江山。
这段日子,除非工作原因,他每天都会留宿在这里,他留在这里的东西自然也就越来越多,除了这半衣柜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