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眼闭着有一道到了尾巴微微翘起的眼缝。
睡着的时候唇是放松的状态,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韩重淮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唇上,她立刻嫌烦,嘴巴蠕动把手指推到了一边。
他轻笑移开,要是她醒着,恐怕会含住他的手指。
知道玉桃是个得尺进丈,打蛇顺棍上的性子,但瞧着她乖乖巧巧趴在他怀里,手指勾着他衣带的模样,韩重淮考虑着没有把她踢下床榻。
手从她的腰间又放回了原位,摸着手感舒服的东西,头都没了疼感。
等到玉桃醒来的时候,韩重淮已经不在床上,她一个人独占大床,雁字在一旁看着她。
见玉桃睁开了眼,雁字心中不爽快,还是问道:“可要清洗?”
玉桃认真地点了下头。
雁字让小丫头去准备热水,而她端了杯茶玉桃。
接过热茶润嘴,玉桃感叹原来这就是爬床成功的丫头待遇。
麒麟院没有下人专用的浴室,玉桃每日都要得到热水,但浴盆却小的可怜。
这次雁字给她准备的是大浴桶,一旁还备的有鲜花,玉桃清洗的干干净净,只希望韩重淮以往能多醉几次酒。
只是可惜之后几日,韩重淮就是带着醉意回府,神志都是清醒的状态,没给玉桃再睡床的机会。
而雁字看到每次主子带着醉意回来,玉桃就伺候的格外殷勤,不住跟陈虎抱怨了两句。
“她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主子看着就不觉得着烦?”
雁字的性子比回时要好些,但也理解不了玉桃跟主子的相处模式,在她看来姑娘家,哪怕是丫头也该内敛一些,哪有玉桃这样恨不得往爷们身上贴的样子。
“若她是个丑人恐怕就心烦了……”
陈虎见雁字脸色难看,收了脸上的嬉笑,“玉桃姑娘就是个通房,她不把想伺候主子的意思写在脸上,难不成学大家闺秀,一副冷若冰霜,还要主子去猜她心思?”
陈虎知道雁字排斥玉桃还是在为回时抱不平,提醒道:“我们是下人,主子是主子,主子对什么人有兴趣不是我们能置喙的,你倒是劝劝回时,一直避着出门是怎么回事,主子性子好但不代表她可以那么消磨主子情分。”
“我知道这个道理。”
雁字还有话想说,但觉着跟陈虎一个男人也说不通,他哪能知道女人心里的那些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