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事便会看得很开。
但韩重淮这拖得太久,加上他看似无情实则念情,所以若是她成了他第一个女人,他对她的情分该是会让她过得比回时她们还潇洒。
怎么就那么不凑巧……
“唉。”
玉桃坐在窗台前,怕远处的韩重淮听不到她的可惜的哀叹,特意把脖子伸在了窗外,好让自己的接连不断的叹息往韩重淮的耳朵里传。
上天不会亏待努力的人,玉桃如此认真,韩重淮自然听到了她的声响。
韩重淮靠着池边,嘴角微翘,原本那丝求而不得郁气被玉桃逗没了。
想要的东西拖得越久他便惦记,越是折磨自己,欲念的堆积便越是疯狂,老头子让他缺失的那部分情感,他知道玉桃会加倍地填满他。
对未知情绪的期待,让他享受现在压抑。
*
“我早与他说过你会在庄子陪庆平郡主,但他还是带了他那通房,昨夜还问殿下要了提早离席的特许,专门去跟他那妾侍嬉戏,就这样你还惦记他个什么。”
魏锦阳昨晚被灌个烂醉,醒来头还疼着呢,刚上饭桌就见他妹妹眼睛红肿,明显就是昨晚哭过。
魏彩羽虽然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大方,但要是不膈应玉桃就怪了。
她使了心眼安排庄子里的丫鬟,在韩重淮行走的路上闲谈,说她无意见到了那通房,那通房小家子气句句提自己受宠,不懂尊卑只一味想着装巧卖乖。
听到这话,若是有安抚她的想法,就是不带玉桃跟她认错,也该给她递个信表达歉意,但韩重淮回了住处就跟玉桃亲近了起来,听说还是在温泉池子里。
魏彩羽觉得又恶心又臊,重淮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还是他一直都这般,只是她不知道。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就是昨日无意间碰到了那通房一面,我这般身份跟她话都说不到两句,你若是不信就去问郡主去,别在这儿无缘无故地说这些。”
要是不知道她越心虚越理直气壮,他都不配当她的亲哥。
“反正人你也见到了,少做多余的事,让别人瞧见了,往后谁还敢娶你。”
“不娶正好,我巴不得一辈子在家中,我们的娘亲我都没怎么伺候,哪有功夫去伺候旁人的娘。”
魏彩羽气呼呼地吼了一句,早膳也不乐意用了,直接跑出了屋子。
“这丫头!”
魏锦阳捂着头,把账都算在了韩重淮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