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她说大人把人当做物件不尊重,她才慢慢厌恶了大人,觉得大人是个坏东西。
虽然回京后,主子看着跟大人挺好的,但是大人走后,主子还是一如既往,不像是被大人打动了。
“我的确是不得不回京……”
面对大花的不解,玉桃有一百种糊弄过去的方法,就比如说她要是不找韩重淮,韩重淮要是没死,她逃走了还是会抓她,与此相比,她还不如主动找他。
大花性格单纯,也不会深究她的解释。
但瞅见桌子上摊开的地图,玉桃一时间不想那么糊弄大花。
“若是他不是什么少爷,或者我是身份与他相当的小姐,我一开始就不会在心里把他摆在敌对的位置。”
哪怕韩重淮性格乖戾,常做出出乎意料的举动,但他有一张好脸,凭着她的口味就不至于对他太讨厌。
而要是有身份在,韩重淮不可能让她因为讨好他差点丧命,也不可能把她弄到山上野合,让她对他印象深刻,打破她对万事都无所谓不在意的外壳。
“我与他存在矛盾,一直都是身份,身份的不对等,然后没有生气,甚至没有当有尊严的人的权利。”
玉桃一边跟大花解释,一边也像是在对自己分析。
“因为知道身份不可能对等,我不会是什么皇上遗落在民间的公主,所以我就排斥着周围所有的一切,我不想努力,因为觉得努力去获取什么是无用的,我就想当个通房,只要不搞出孩子来,让无辜的婴儿因为我的身份地位受苦就行了。”
而在国公府的一段时间,她甚至觉得有孩子也无所谓,反正不是错的不是她,是这个阶级分明的封建时代。
让她思想继续废下去,是因为韩重淮把她扔出了国公府。
可能他的本意就是找趣子,想看看她能做出什么事来,她那时候疯狂排斥韩重淮的这种行为,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把自己催眠的差不多,觉得自己可以接受自己就是没啥用的通房丫头,目标就是当一个废物。
但是韩重淮偏偏要觉得她是特别的。
“我讨厌他的同时,也在讨厌我自己。”
“夫人为什么要讨厌自己?”玉桃的话大花听得半懂不懂,但是听到玉桃说讨厌自己,她就紧张了,在她看来夫人哪里都好为什么要讨厌自己。
“因为我不是努力的在向前,而是在努力的否定自己。”
哪怕在现实世界,她都一直在否定自己,觉得自己干着差不多的工作,领着